哎呦嘿,没看出来啊,连沉毅什么时候是心灵导师啊,这翻话立刻让梨晴儿的心门打开了,眼泪也止住了。
“谢谢连叔叔。”
一个曾经血流滚滚,残破不堪,经过无穷无尽的打击和锤炼的人,早就对人世间有了新的格局和观念,这些人稍微有点文化,对于我们这些小屁孩讲的话都是经典。
现在不是有个节目,就是那种情感问题嘛,我觉得连沉毅要上去吹牛逼,肯定要比涂磊老师更胜一筹,哈哈。
“邪琴。”
“嗯。”
连叔还有话要说,“不管怎么说,晴儿能看上你小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发现这样说女孩,她们都会悄悄的偷着笑。
“啊~”
“你小子对人家一定要对得起良心,一定要知道孰轻孰重,切勿意气用事。”这话里面是有话的,连叔其实已经开始点醒我,只是我当时还没有想到而已。
“晴儿。”
“啊?”
“相信连叔,无论邪琴以后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是为你好,确确实实为你好,连叔用人格担保。”
“我知道了。连叔,她有那么好吗?整天就知道欺负我,对我说话那么冲,在我家我爸都没那样说我,更别说别人了。”说着,低着头嘟着嘴,拉起自己衣角来。
“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没事找事好不好,你自己说,你的歌词我都给你抄了几个本子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没完没了,连叔你是不知道,以前让我光抄歌词也就算了,现在每首歌词还得让我为她插画,画还不能重复,还得跟歌词意境相结合,有她那么折腾的么,就这还不够,自己唱,还要拉着我唱,你看我是能唱歌的人吗?”
连叔被惹的哈哈大笑。
梨晴儿低着头喃喃说道,“人家还不是喜欢你写的字,喜欢你画的画,别人给我抄我还不抄呢,要是你哪一天出名了,你还得感谢我不断的督促你。”
“哈哈哈,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老了,可搞不懂。”
“唉,罪孽啊。”
“你说谁罪孽,你说谁罪孽。”现在的梨晴儿是越来越大胆,以前我还敢骂她,现在估计是骂的多了,变的皮实了,根本没什么效果,直接上来动手挠痒痒,因为掐胳膊我不怕疼,她劲儿小是一回事,主要是她上次把我胳膊掐青后自己也心疼,就再也没狠劲掐过。
我这人怕痒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给发现了,现在用这招收拾我,是屡试不爽。
“行了,行了,哎呦,哟呵呵呵呵。”连叔也在前面惹的哈哈大笑。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才放手。“好我的姑奶奶,你要打要骂都行,求你了,别挠我痒痒。”“谁让你说罪孽。”
……
中山公园的水池象是一面镜子,圆圆的月亮映在池面。池子附近树旁的几盏路灯,那圆圆的灯光映在水里,就象是一个小月亮似的,围绕着池中的月亮。一片一片臃肿的白云缓缓地移过池面,仿佛是一群老妇,弯着背,一步一步吃力地从月亮前面走过,想把月亮遮住,月亮却透过云片的空隙倾泻下皎洁的光芒。一片白云和一片白云连起,如同一条宽大的不规则的带子,给澄澄的天空分成两半。白云移过,逐渐消逝在远方。天空碧澄澄的,月亮显得分外皎洁。
“我们已经进入华安了,已经到中山公园了。”
我和梨晴儿还在说悄悄话,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之中,“啊?这么快啊。”我和梨晴儿都先怎么开的太快了。
连叔委屈的说道,“我已经开到最低了,这是高速路啊,慢速开要出事情的。”
到了华安市已经凌晨快一点钟,车子直接开到连沉毅家。
丽阿姨一宿没睡,屋里的灯开车,等待我们回来,听外头车子响,知道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