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哥们怎么往我背上瞅。”
“那你问我哥们呀。”
在吴芳的背上,趁着一缕阳光,散发出黄色的烟雾,令新鲜的空气并不那么明朗,徐徐上升在房间里不断的缠绕,想必这就是臭气的来源,也想必这就是能让田军倒霉若干年的原因。
忽然甘伟拉了我一把,“喂,你瞅什么呢?你老瞅着人家姑娘看好像不好吧。”
“哦,没什么,没什么。”此刻的吴芳已经误解,以为我对她产生了兴趣,装作害羞的样子扭过去头,弄的我也有些尴尬,这让田军怎么想,瞅了田军一眼,田军也看了一眼。
“田军,你媳妇是不是还没吃饭?”
吴芳连忙点头,“对呀对呀,我还没吃呢。”张铁锁立刻去弄菜,我得出去透透气,这里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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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味儿实在太大。
甘伟也跟了出来,只剩下田军和他媳妇待在里面。
“邪琴,你盯着人家姑娘看什么呢?看的这么认真,你都不怕你兄弟多想?”
“是啊。对了,甘叔,我们刻碑人为人打碑时,很看重五行旺衰,故而在我们碑之人里面有专门对五行旺衰的叙述。”
“哦?”
“五行旺衰是论命的根据和精髓,四柱用神的选取,岁运吉凶的推断。一方面是来自于先天的命格,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八格取命,人的生辰八字会对应一种格局,这种格局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一个人的行走的路途。但还有一方面,那就是的某一个局中的‘气’达到可以影响五行磁场的能力后,后天的八格会大幅度波动,以至于形成另一种结果,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做事要凭良心,这都是有依据的,只是我们现在忽略了而已。”甘伟还没听出来我的表达的主要思想,一脸疑惑听我继续说下去。
“如果这种格局里的‘气’是新鲜之气,是明朗之气,便会影响当事人大展宏图,吉祥如意,反之这种‘气’是晦气,污泻之气,当事人便霉运当头,萎靡不振,碌碌无为不说甚至会威胁到生命。”
“那邪琴你的意思是,田军是因为被这格局中的气影响了?”
“是这么个意思。一般来讲,人的命格是很难受到‘气’的影响,因为命格是天地自然赋予你的标签,是什么一辈子就会是什么。”
甘伟点了一根烟,“邪琴,你说的这个命格,有没有好坏,你看看我的命格好不好?”
“哈哈,甘叔,你难道这点悟性都没有吗?”
“咋地了?”
“命格,跟卦象一样,在广义来讲是没有好坏的,只有狭义上才会分好坏。”
“那我就要问你了,那没有好坏,为什么有的人会当王公将相,有的人却是个乞丐。”
“命格是自然赋予你的标签,也就是说,有了这个标签,就会有一种特定的结构符合你,当你把握这种特定的结构去干你想干的事情,会方便很多。”
“哦,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命格就如同种地一样,你是水稻,就要种水田,你是小麦就要种旱田,你是大米却种了旱田,或者你是水稻却种了水田,都不会有好下场。”
“是这个意思,但我纠正一下,不是说没有好下场,只会增加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其实,主要还得需要后天智慧的承载去趋利避害,认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先认识自己,才去干事情会方便很多,这也就是命格存在的最直接最现实的作用,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要追求智慧。”
“你这样一说,很有道理。”甘伟弹了弹烟灰。
“所以说,这命格没有好坏,不要赖命格,要赖就赖自己。”
“邪琴,你接着你五行旺衰继续说。”
“五行旺衰分为旺、相、休、囚、死,这里我来解释一下,旺指的是事物发展至鼎盛时期的状态。如木在春季寅卯月,得时秉令,为一年四季(四时,下同)最旺之时。相指的是事物处于受生受益时期正适宜发展的状态。如木于冬季亥子月水旺之时,吸纳水气(进气)而受益,为生长发育提供了条件,处于次旺状态。休指的是事物因生另一事物而被泄气,走人衰败的状态。如木被夏季巳午月旺火盗泄其气而衰败。囚指的是事物失去生的源泉又克制不了当令之事物,导致自身力量比“休”更弱的状态。如四季月之木,生木的水被当令之旺土重克,使木失去水之生力,木克土被土耗气,但又战不过旺土,故以失败告终,像战俘一样反被囚禁起来。死事物受到力量极强旺的另一事物重克,元气伤尽,走向灭亡的状态。如秋申月木被时不再旺金重克而致毁折。”
“我们命格一直就在旺、相、休、囚、死五个局中不断轮回,这里面道道很多,高人都会按照这个轮回来推断自己在事物之中的衍生,以此达到在事物中达到最合理的状态,但对于一般人而言,这仅仅就是命运的曲折罢了。当然,这五个局的不断运转必须建立在正常的状态下,这也就是我说的,当一种格局里的‘气’达到可以影响五行磁场的能力后,整个人的命格会发生波动,说的就是旺、相、休、囚、死五局所对于一个人持有的时间长短,正常情况下,五局的波动会按照三衰六旺的状态进行波动,也就是说休,囚,死,持续一个周期,旺,相就要持续三个周期,但如果所处格局里的‘气’属于正气,我说的明朗,新鲜之气,这种‘气’能量集聚到一定程度,会跳出三衰,直接步入六旺,生活中的这种人很常见,偶尔一件事情,这个人这辈子就一直旺下去了。反之,被邪气影响,比如污气,那就是田军现在的这个样子,六旺被污染,剩下的只有三衰,然后就一直衰,一直倒霉,不过,田军还是幸运的,早年有我这样一个同学,如果没有我这样一个同学,那他的这辈子不能说就完了,但最起码,痛苦的时间还会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