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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林秋也就进洗手间去洗去了。
这会儿,廖珍丽则是略显娇羞的默默的扭身坐在床沿,开始褪去衣衫了……
由于着急,所以她也就干脆一下子将身上里里外外的衣衫褪了个干净,然后忙是展开床|上的被子,钻到了被窝中,等着林秋来了。
林秋那货这会儿一边在洗手间洗澡,一边在竖耳听着电视新闻……
忽然,新闻播报道:“本台最新消息,由于湖川省省委副书记、省长潘金林同志存在个人作风等问题,所以经中央决定,对潘金林同志暂时留党察看,此期间潘金林同志将由湖川省省长降为湖川省副省长,不再担任省委副书记、省长职务,暂由吴奇光同志代任湖川省省委副书记、省长一职……”
听到这则新闻播报后,林秋并没有怎么惊喜,反而还是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心说,娘西皮的,副省长不还是他妈在省委么?我去,看来这种处分也没啥鸟用……
事实上,对于林秋这货来说,只要潘金林还在省委,对他的威胁是仍旧存在的。
就算被降为了副省长,但是他潘金林还是随时都能威胁到他林秋的。
当然了,对于潘金林来说,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种处分对于他来说,可是一种严重的心理打击。
……
一会儿,等林秋那货从洗手间出来后,早已躺在被窝里等着他的廖珍丽医生忍不住急躁的冲他小子说了句:“你怎么就那么磨蹭呀?”
林秋忙是嬉皮笑脸的一乐,说了句:“好了,来了。”
随即,廖珍丽忙是娇羞的说了一声:“把灯关了吧。”
“啊?”林秋郁闷的皱眉一怔,“关了灯……乌漆抹黑的,啥也瞧不见呀?”
“都在一个被窝里,有啥瞧不见的嘛?不就是在那个位置么?”
见得廖珍丽如此,没辙,林秋也只好皱眉道:“好吧。”
因为他也知道,之前跟她做那事的时候,都是关着灯的,黑灯瞎火的。
于是,林秋忙是打开了床头灯,然后将房间的大灯给关了。
等林秋也躺进了被窝时,廖珍丽忙是伸手去挂了床头灯,‘咔’的一声,房间里也就乌漆抹黑的了……
待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的,才感觉房间里有着蒙蒙的亮光,那是室外的灯光透了进来。
朦朦胧胧的,可见床上的那床白色的被子在动来动去的,像是被舞狮子一般。
随着那动静,可听见廖珍丽在被窝里嘤嘤嗡嗡的哼唧着。
由于廖珍丽早已焦渴不已,所以前戏很短,在林秋摸索着爬到她身上后,她就迫切的伸手去帮扶了一把,随之,林秋也就只觉进入那热湿滑腻的领地中。
不由得,廖珍丽医生在林秋的耳畔啊的一声。
一阵云雨过后,终于回归于了夜晚的寂静。
但,这晚上,廖珍丽一直睡得很惊醒,等她想起来了,就冲林秋那家伙来一回霸王式的进攻。
被廖珍丽医生这么一整,林秋那货也是一直睡得不怎么踏实,老是迷迷瞪瞪的。
到了第二天醒来后,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醒来后,林秋皱眉回想了,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昨晚上廖姐折腾了我四回还是五回来着呀?
正在他小子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只觉一只温热的手又揪住了他的那个东东……
林秋扭头瞧了一眼身旁的廖珍丽医生,不由得皱眉道:“还来呀?”
廖珍丽羞红着双颊,极为小声的说了句:“你个家伙不行了呀?”
林秋犯憷的皱着眉头,回了句:“行是行,只怕是……一会儿得扶墙出去了?”
“……”
这天上午,省委。
当潘金林从省长办公室搬到副省长办公室后,心情甚是低落,闷闷的坐在办公桌前,吧嗒了一口闷烟,然后随着烟雾呼出了一口郁气来:“呼……”
不由得,潘金林回想着他这次被拉下来,心里暗生一股极恶的报复念头来……
但是想着自个刚刚受到了组织上的处分,一时间,他心里也是有些胆寒,所以他也只好气郁的攥紧自个的拳头,都捏出了火来!
最终,他终于按捺不住了,一拳捶在了办公桌上……
‘蓬!’
随着这声响声,潘金林咬牙切齿的心想,娘的,没想秦妍这个小婊|子为了林秋那个小兔崽子,竟是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来?哼,林秋?又是这个林秋?江阳市原来市委书记胡国华就是栽在这个林秋的手里,没想到……我潘金林也会栽在这个林秋的手里,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