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带着这个疑惑林南不由得凝耳起来,要听听看那黑冰门主要怎么解释,或许她会解释吧,如果不解释的话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人,就是她们故意跟道中道观过不去。但那样的话,她们也不会怕了她们三番五次的追杀呀。
所以怀着这不解的心态林南倾耳怜听起来,这时那黑冰门主也开口了,只听她有些佯怒道:“你这臭道士,你还好意思提这事,你难道忘了十天前诗雨楼那件事了吗?”她这一说完,林南心中顿时一凌:“诗雨楼?那不是余诗雨的产业吗,也是她的住居,怎么又扯到老子的诗雨了呀,今晚可是第二次扯到她了。”林南真是越来越不放心她的安危了,所以这一下心中有些动然,也不知道这道士和黑冰门在诗雨楼发生了什么事?念此,林南精神更加集中了起来。
因为这次又是关系到林南宝贝余诗雨,所以林南更加紧张起来,如果余诗雨那边有事,林南也好让马尔处理,现在马尔已经快到王德镇了吧,只要他与在王德镇留守的行尸汇和那么一切事情就可以开始着手去办理了。
这一下那黑冰门主一说完诗雨楼几个字,那个老道士明显脸上有些不自然起来,然后有些逞强似的回道:“上次诗雨楼的抢香事件,是因为我们道中道观那时手中有些紧张子弟才会这么做的,而且那又不是我们道观的意思,只是那个小道士的自作主张,不过他也是为了道观好,才会这么做,不就是抢了你们几包黑香吗,大不了我们赚足了香火油——还于你们。”林南一听原来是这个事,这一下心中就放心了,原来是在诗雨楼抢香,估计也就是打坏些桌椅罢了,不会影响到余诗雨的安全,所以这一听下林南心中便呼出了口气,安心多了。
不过经这老道士这么一说,林南心中便开始有些疑惑起来了,林南听小环说起这道观的事时说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道观,每天供香的人多不胜焦,而且京城又是聚集有钱人比较多的繁华城市,那他们怎么会这么穷呢,连进货的钱都没有?念此,林南心中开始有些奇怪起来。
这时那个黑冰门主一听,显得更加击动起来了:“哼,你们口口声声说以道化人,我看未必吧,据我所知你们道中道观生意一向很好,在我们抢你们生意前都是香客满入,你们早就赚得钵满盆满了,何来叫穷,而且你们也知那小道士有错,为何还不逐他出道观,而且那小道士现在还在你们道观中执着很重要的解签一职,这不是你们道观中有鬼吗?”看来这黑冰门主也不是个笨蛋,问出了林南心中想问的话,这一下林南倒要看看那老道士要怎么回答了。
这时那老道士一听,脸上更显得有些羞恼,不觉回道:“那是因为那小道士是个孤儿,从小就被我们道中道观收留。如果将他逐出道观,你让他怎么生活,出于好心我们才收留他的。”说毕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不过那黑冰门主一听冷笑了一声便问道:“怎么只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不敢直视前面那个问题吗,你们生意如此满员,为何会叫穷的?”这黑冰门主看来性子和林南一样。对于不解的问题都要死根追问到底才罢休,而且这个问题本来就很尖锐,看那老道士一副故意要回避这个问题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有古怪。
果不其然,黑冰门主这么一问下那个老道士就忙转移了话题,直接指着黑冰门主身后地上躺着的那七个小道士,恶狠道:“其实就不用多说了,你说把我的弟子打得这个样子,要怎么交待?不错,我也打伤了你的手下,不过你的人数只有四个,我的弟子有七个,这个帐你会算吧,如果你将前几天抢我们生意赚得的香火钱交于大伙,那我们便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说真的,他这一句话林南听毕林南不禁笑了,真的把林南逗笑了,他这么说好像人家还欠他似的,本来这种打架的事有死有伤,还好黑冰门主手下留了情,要不然的话他的七个弟子还有活路吗,现在林南倒有些同意那黑冰门主了,不过也同时开始奇怪起这道中道观的作风来,看来这正邪之派的分别要逆转了。
林南以前就说过嘴上整天叫着正派的人其实心地还没有邪派的人正直,那些大多是些伪君子,而邪派的人虽然算不上好人也算是真小人,论伪君子和真小人很明显后者要正直得多了,而且这道中道观的财产问题一定有什么隐藏,要不然这老道士他怎么会吞吞吐吐迟迟不肯说出真相,看来一定另有隐情。
不过说真的现在既然这件事已经与余诗雨无关了,架林南也看完了,其它的事也与林南无关了,所以林南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陪他们浪费时间了,反正他们黑冰门和道中道的事是他们的私人恩怨也与林南无关,不过出于好奇林南也想知道,不过虽然这是林南性格中的一个缺点,对凡事都很好奇,但是林南这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就是利益为先,没有利益的事,林南也不会去多管闲事,这样对林南也没好处,而且会很麻烦,林南本来就是讨厌麻烦的一个人,看起来林南这两点加一起是很矛盾,不过林南的理智很显然选择了后者,就是不管这个闲事,所以林南念此,便走出了巷口,然后自顾自的延着街边朝自己别院的方向走去,现在时间也当搁了这么久了,如果再不回去,林南的宝贝们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