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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这次是真的好饿
宋小九与晋平滨一道走了出去，现下风拂面不寒，尽是暖意，宋小九在晋平滨后面走着，仰头望向晋国方向，不知怎么忽然就打了个寒噤。
“宋姑娘，”晋平滨忽然转过身来，宋小九微微往后挪了挪，与晋平滨错开一段距离，只听得晋平滨继续说道，“宋姑娘此次来到边关，可有什么感想吗？”
“殿下叫我出来，只为了问这种无关紧要的话吗？”
“那么……”晋平滨低头抿唇，鬼使神差问出一句话来，“此次如若双方作战，宋姑娘会站在哪一边？”
晋平滨目光灼灼看着宋小九，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看向宋小九的目光里，多了许多期盼。
“殿下以为呢？”宋小九忽而轻笑一声，反问一句，她垂眸，晋平滨腰上挂着一块玉佩，在夕阳光照下呈现出血色光芒，“殿下腰上的玉佩，很好看。”
晋平滨伸手捂了一下，像是怕被宋小九看见一般，往旁边挪了挪，“嗯……”
晋平滨似乎是有许多话想说，然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宋小九目光游离开，没有再看那块玉佩，晋平滨的心虚，让她心头怀疑更笃定几分。
“宋姑娘难道就不觉得心头有愧吗？”晋平滨回身指了一下耀州的方向，“那些百姓，他们多么无辜。从前我以为宋姑娘宅心仁厚嫉恶如仇，没想到也会和九千岁一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天下苍生，皆是无辜，”宋小九不卑不亢看着晋平滨，“古往今来，无死无生，战乱年代，如若人人都宅心仁厚，那么这个国家必为鱼肉，殿下到底是在夸奖我，还是在诅咒我？”
宋小九伶牙俐齿，晋平滨自然是比不上。
他死死抿唇，好半天才开口，带了几分遗憾和不屑，“我从前还总觉得，你和乐笙有几分相像，可是乐笙不会像你这般冷血无情，这天下，果真没有人能比得上乐笙。”
有人一面贬低里一面夸奖你吗？有人一面辱骂你一面回忆你的好吗？今天，宋小九算是遇上了。
宋小九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代表越如歌感谢一下晋平滨，还是应该作为宋小九打爆晋平滨的狗头。
又或者……宋小九忍不住想，自己应该作为越如歌，杀了晋平滨。
宋小九觉得，晋平滨转身的时候，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往自己脸上吐口水的欲望，想来晋平滨已经十分瞧不起自己了吧。
他凭什么瞧不起自己，自己救了他一次，难不成就要救他一辈子？
她倒是想问问晋平滨，凭什么一面挂着越如歌的玉佩，一面在越如歌的棺椁上哭！你不配怀念她！
宋小九折回去的时候，慕容止正在与回春天说话。
回春天哭丧着一张脸，“我怎么知道啊，我正在找呢，三天，你怎么不杀了我啊！我要是找不出来怎么办啊！而且我只是说看见过这个病状，并不能确定啊，就算是记载了，也不一定记载了解药啊！”
不同于回春天的声嘶力竭，慕容止倒是异常平静，“本督相信你。”
回春天像是被噎住了一般，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那你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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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要自信一点。”
回春天简直要被慕容止给气死。
宋小九轻笑了一声，慕容止伸出手，宋小九下意识搭上去，然后就被慕容止扯到了身边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