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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要和大壮兄你说，想来你们是来了这里。”
卢风清一边说，一边笑，状似无意扫了慕容止一眼，“毕竟这里是京城里最好的青楼了。”
慕容止知道卢风清这是在讽刺自己，不知为何，慕容止总觉得，好像有些时候，卢风清能够探测到自己心中所想。
卢风清在越如歌对面坐下，十分不客气地吃了两块糕点，喝了一杯酒，方才施施然开口，“我查到那个人的底细了。”
这几日，在越如歌的资金支持下，卢风清得以天天去京郊逛青楼，连带着那老鸨看他的眼神都炙热了几分，觉得他富可敌国，一定要好好招待着。所以这段时间卢风清在那青楼里的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好多姑娘都想傍上他这根高枝，不管怎么说，卢风清长得还算是不错，青年才俊又很有钱，就算是做个妾室，做个通房，那也要比在这青楼里千人
骑要好得多。
一时间有许多姑娘都奔着卢风清过来，小柔便如临大敌，对卢风清更温柔几分。
卢风清不管问小柔什么，小柔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卢风清不喜欢自己，转而喜欢别人。
小柔在这青楼里也呆了好几年了，为人又比较细致，卢风清从她那里，还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哑子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谁也不知道是谁把她放在这里的，只知道虽然她地位低，平时又只做些个粗活，但是呵斥她几句是可以的，谁要是真敢欺负了她，打了或者是坑害了，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好多人都怀疑，哑子是老鸨的亲戚，可是也有人亲眼看见老鸨打过哑子，说哑子是个扫把星，把自己这里好几个赚钱的姑娘都给克没了。
不过打归打，骂归骂，哑子还是一天天在这青楼里好好过着。
只不过，小柔告诉卢风清，哑子刚来的时候，除了不会说话，其实也是个清秀的姑娘，只是一年年老得特别快，好像别人一年是一年，她一年倒是十年。
所以不过短短三年的功夫，她就像是一个被放在火炉上的水果，迅速消失了水分。
因为这个，哑子十分怕人，所以平时也很少出来见人，大多都是在没什么人的角落里，悄悄干着她的活计。
“这便奇了，”越如歌笑了一声，“不喜欢见人，咱们刚去了几次，你遇见了一回，你也遇见了一回。”
越如歌扫了卢风清和慕容止一眼，“我瞧着，他们的猜想八成是对的。”
“不光是一次，”卢风清吞下一口酒去，“这几日，我又见了她三次。”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熟稔到见面就互相打招呼了。”越如歌笑了一声。
“可惜她没有舌头。”慕容止轻声开口。
“是啊，没有舌头……”越如歌喃喃重复了一句。
卢风清忽而抬头，“大壮兄，你刚刚说，他们的猜想，八成是对的？”“是啊，”越如歌耸肩，“如果不是老鸨的亲戚，为什么能在这青楼里安然无恙存在这么多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