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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舒珊与彼得树丛中的“凤凰于飞”被缇阿莫撞破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晚宴时姚敏察觉有异,满副心思都在她身上,频频为她布菜,她却吃得味同嚼蜡。
“来来来!多喝几杯。”一整晚姚锐与姚老太爷,超乎寻常地殷勤待客,对大溪地人极尽地主之谊。
姚敏却懵然未觉。
“各位慢用。”舒珊早早就退席而去。犟不过,被姚敏押回到中立房里。
女子心里正纠结歉疚着。为免交谈,她急急沐浴就寝,姚大个还以为捡了便宜。
谁曾想半夜里麟理一阵骚动,等到他俩跳进衣裤下得楼来,只见舒珊的房门洞开,一床凌乱。
追至楼下,仅来得及瞥见一个背影,彼得被黑大汉用手枪指着上了车。
“你们?”舒珊回头怒视着姚敏,“要干嘛?!”
“......?”后者却一脸无辜。
舒珊刚要发作,姚老太爷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个姚锐:“这一出叫‘馋彼得偷食禁果,缇阿莫得尝所愿’。”
“他们这是去哪?”姚敏看出舒珊着急,心有不忍。
“去教堂成婚。”姚锐得意。
“哪个教堂?”
“......”姚锐略为犹豫,看向爷爷。
好不容易才请君入瓮,别让哥给搅黄了。
“咱们常去的那个?”
“嗯!”姚锐无奈点头。心想生米已成熟饭,谅你也回天无力。
“快!姚敏。”舒珊喊,拉了男子就往车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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