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曼经验老到、不紧不慢、像个醉汉;似退非退,摇晃而入;几番吞吐、几经撞击;女子着实紧致,男人几乎缴械。
他稍事调息,提速加压;百般温存,耗时费劲;历尽艰辛、方至顶端。
舒珊已是心力不支,溺水似的张嘴呼吸,以为可以稍歇。
不想坚挺的男人一阵痉挛,凭空伸出二级怪物,再往里窜,她差点闭过气去——
“哈哈~~山门开了,我的宝贝!”男人傲娇,抵死纠缠,倾尽所有。
尝过滋味后,霍尔曼上了瘾,一个晚上遍寻宝藏,翻云覆雨,折腾个没完;女子稚嫩的身子几被揉成面团。
“这哪还是人呀?简直是蛟龙出海、巨蟒下凡!”女子娇嗔,一夜无眠。
“甜心,你是我这辈子登峰造极的性。”耳畔是男人欲死/欲仙、发自心底的慨叹。
眼看东方已现鱼肚白,男人却愈战愈勇;舒珊内牛满面、叫苦连天:“你再不走,我就真不能见人了呀!”
“为什么?我们相爱不是?我可以串着你上街!”男人百般不舍。“想我走也行,答应今晚为我留门。”
“哎呀!已经有人起了床,再不走可就晚了!”女子赶紧把男人往窗外推,“今晚没门!改天再说!”
这浑身酸疼,怕是十天半月都好不了呀!
谁知结果竟是——皇帝不早朝。
礼拜日,霍尔曼慵懒地待在家里,没有循例到教会去,那可是他的选民所聚。
“幸亏我胜选后才认识你。”男人在电话里轻笑、要挟女子,“如果今晚怀中无你,明天的我恐是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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