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之中，是一种苏若涵从没见过的晦暗！
甚至连之前皇帝去世的时候都没看见他脸上有过这种眼神！
那种眼神无法形容，却让人有着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血凝被宫溟夜一望，顿时心头一紧，那种如芒在背的视线让他忍不住回了头！
盯着他的视线，血凝竟是皱着眉很是自觉的松了手！
苏若涵诡异，那日先皇死时，宫溟夜那么愤怒不满，血凝却是越位替他做主安排府中一切！
可现在，竟是被宫溟夜一个眼神便是松开了手！
感觉自己手腕一松，见着血凝竟是朝后退了两步，苏若涵整张脸都变得惊悚了！
时间仿佛静止，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宫溟夜的身上，却只见他眉眼一眨，嘴角竟是掀起一丝弧度！
只是，那双眼中的诡异却丝毫没有变幻过！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再随意不过的一句话，可偏偏这次说出竟是没有人敢反驳！
唯有那顾穆贤的脸上真真切切的闪现出了惊恐！
“殿下！”
似乎有着一丝急切，顾穆贤的声音大了很多！
听闻这声，宫溟夜的视线从苏若涵身上移到了顾穆贤身上！
眼神依旧很晦暗不清，却让得顾穆贤心头生起了一丝悔意和恐惧，只是，宫溟夜忽然笑了。
“是本王没用，娶了妻子却连保护她的实力都没有！先是太后上门给下马威，后连自己的下属都随口说着要杀了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毫无教养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