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样的力量,把心遽然抽紧,精神和思维瞬间从现实抽离,说不出话来的全身发麻般的心痛。我体会了心痛,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感觉有人把心给掏出来了,里面脑子乱哄哄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栗,眼眶还是泛红了。
“双双,你出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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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我刚把汤热了,你快点出来。”明哥拍了拍被子,柔声呼喊我。
我咬紧了嘴唇,控制好要崩溃的情绪,明哥不是那种人的。我都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要把自己给他。他都不要我,甚至还说第一次要留到我们结婚那晚。他那么珍爱我,怎么可能会背叛我呢?
我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憋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吸了吸鼻子,详装轻松地说“我再睡一会好不好?”
明哥轻笑一声,扒开了被子哄着我说“好了,乖,出来吧!不然我打屁股了。”
我连忙捂住屁股,钻出来头撒娇道“好了,我出来了。”
明哥抬手抚着我的脸颊,关切地望着我问“怎么哭了?”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的,我只是有些激动,明哥,你再等我两个月,我就攒够钱了。”
明哥伸手环住了我的头,下巴抵着我头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猜得出他又要说自责的话,我从他的怀里钻出,连忙用食指堵住他,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拉住他的手说“我们去吃饭吧!”
明哥欲言又止,又是叹息一声,随着我来到饭桌前。上面全是我喜欢的菜,也是喜欢的口味。明哥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我的碗里,心疼地说“你又瘦了,工作很辛苦吧,多吃点。”
“才不是呢,我最近在减肥,我真的瘦了吗?”我不想让明哥再为自己担心了,选择了撒谎。
“现在你们的女孩子都怎么想了,各个都要减肥,明明都很瘦了,你可别学她们,我听说有很多女孩得了厌食症,你多吃点。”明哥又往我碗里又夹了一大推肉,堆成了小山。
我有些无奈的埋头苦干,终于干掉小山,吃光了饭,明哥又强行给我填了饭,只能又硬塞进去。我摸着凸起来的肚子委屈地说“我真的吃不下了。”
“好了!”明哥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宛如哄一个小孩子“你先去洗澡,你的衣服,我叠放在柜子里。”
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人能宠自己,而我天生太缺乏爱,尤其是父爱,所以我很依赖明哥,那种病态的依赖是不健康的,却不愿出来,也不想出来。
我凑过去亲了亲明哥的脸颊,开心地跳下桌子,我在衣柜里徘徊了很久,终决定拿那条单薄的吊带裙。
明哥毕竟是男人,他也会有需求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身子了,更被说留青白的身子,只要明哥不嫌弃自己就好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进了浴室。家里我最喜欢两个地方,第一个是床,第二个是浴缸。我安然地躺进了浴缸,不由地哼起了歌,扯着嗓子唱刀郎的歌曲。
我们住的地方隔音不是很好,隔壁被我的歌声惊扰到了,有个中年妇女破口大骂“你唱得那么难听,唱什么歌?”
我天生就不是乖宝宝,骨子里有叛逆的因素,我就要唱,你管得着吗?我唱得更大声了,中年妇女可能怒了,骂得更凶。我假装没听见,唱得得更欢了。
直至女人骂得没劲了,我才舍得爬起来,拿起那件黑色的吊带裙,又是那股浓郁的香水味飘进鼻尖,我差点都要吐出来了。
我摊开了裙子仔仔细细地打量,虽然裙子经过精心的熨烫,仍显得旧了,穿得次数肯定不好,可我买了就穿了一次,唯一的答案是有人穿过了。
我好似全世界最出色的侦探,仔仔细细地观察浴室,试图找出蛛丝马迹,我在洗脸盘朝里的边沿找着了一条长发,捏着的头发迎着光,发丝是紫色,那绝对不是我的。
铁铮铮的证据放在我的面前,容不得再自欺欺人,唯一的信仰支柱坍塌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拼命地往外涌,我拿着那根紫色的头发气冲冲地跑到明哥身后,把头发往他的脸上抛去,我扑上前捉住他的衣襟,大声咆哮“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你带别的女人回家,你还让她穿我的衣服。”
网络上总有正妻暴打小三的画面,大家都在下面评论正妻太粗俗,简直是个泼妇,若是男人都会出轨,那些人不过是站着不怕腰疼,事情不发生在她罢了。
若你还爱那个男人,爱得很深很深,曾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世界,唯一的信仰,你就不会理智了,无论你接受过多好的教育,因为愤怒把所有的理智都烧毁。我就像一只野兽扑上前,疯了似的对明哥拳打脚踢,甚至还张口咬他。
眼泪再也克制不住,拼命的往外涌,直直地盯着他,揭斯底里地怒吼“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说要娶我,你说要带我离开深圳,你会给我一个家,为什么连你要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