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到这个结果,非常失望。
我不甘心,我又丢起硬币试了三次,真是邪乎了,每一次都是反面朝上。
我叹了口气,只好强打精神研究起当一名单身母亲的可行性。我给杨姐打电话,问她一人带着孩子苦不苦?“苦呀,哪能不苦?不过,女儿是我的小棉袄,再苦再累我高兴啊。”
我听了,更是皱眉。
杨姐就问我为啥一上来就问起这个?
“我一朋友,被男朋友抛弃了,怀了孕了,问我要不要留下孩子……”
杨姐一听就道:“当然是打掉呀,给渣男怀娃,神经病!”她说自己的情况和我的朋友不同。那会儿,她和她男朋友都快结婚了,可是一场车祸,夺去了她男友的生病。杨姐难过的想死,但经不起男友父母的哀求,她心软了,再说她也想给男友留一个孩子,所以就这么着坚持下来了。
杨姐说完了这些,却又数落起她的‘公婆’,说那会儿那样求她生孩子,现在却又对孩子不闻不问,钱都自己挣。“槿楦,其实我很后悔的。不聊了,待会我要去辅导班接女儿。”说完她就挂了。
问杨姐等于白问。我的身体我做主。
我现在有固定收入。薪水还不低。玉器行的劳动合同严格按照国家法律执行,女员工有十个月的产假。产假期间,工资照发。
我还有固定的房子。手头的存款虽然不多,但能维持我和孩子的基本生活。
不错,这个孩子固然是霍耀廷的,但也是我的。
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孩子的身世。而且,现在我人在澄州。霍某人忙于结婚,已经对我无暇顾及了。或许,在我逃离开地下室的那一天起,他压根就没有找过我。
那么,我更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