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妹妹,可不敢,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你这是在打愣子哥的脸呢!”这二楞子说着,上前来按住我的手。
“别动!”我喊了一嗓子,因为此时在衣兜里的手,抓住了一个物件,一捏软软的还有点扎手,那不是草人是什么?
“愣子哥,你松开我!”我心里惊惧的说道:“在这呢,真的在我的身上。”
“这…咋可能?”我赶着说着,推开了二楞子按着我的手,把兜里抓住的物件给掏了出来。
一个草人,是普通的烧火用的干吧柴草,扎成的小人。
小人大概有三寸多长,扎的非常简单。
只是上边一个脑袋形状,两条胳膊,两条腿,中间挺着一个圆圆的肚子。
“草人!”二楞子一见,一把从我的手里把草人给抓了过去,伸手向着草人的肚子里扒了进去。
“钏儿,你…没事吧!”看着惊愣的我,马宇豪一把把我给抱在了怀里。
“这…我…”指着二愣子手中的草人,我不知道咋说了。
“没事的钏儿。”马宇豪安抚着我的后背说道:“没人会相信你会害人的,没事的,这就是一个误会。”
在我恐惧惊疑的眼光里,二愣子从扒开的草人的肚子里,掏出来一张黄色的符文。
“就是这个了!”二愣子嘴里叨咕着,那那张折叠在一起的符文,给展开了。
符文很小,跟人的一根手指大小差不多。
由于对着我们,我也没看见那符文上画着啥玩意,只是看见二楞子看了那个符文一眼,突然的蹲在地上不知声了。
“二愣子,你不会真是怀疑这事是钏儿干的吧?”
看着二楞子不知声,马宇豪说道:“钏儿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别说是对你啊,就是对一个陌生人,她也不会下这毒手的。”
“况且这钏儿,她也不懂这些啊!”
“不是,我没怀疑钏儿!”听了马宇豪的话,这二愣子嘀咕了一句,伸手掏出来火柴,把手里的符文连带着那个草人,可就给点着了。
这一点着不要紧,一阵阵的恶臭,就从那个草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看到了吧,越恶毒的诅咒,在焚烧的时候越臭!”二楞子说着,在地上捡起来一根木棍,扒拉着把那个草人给烧吧利索了,这才站起了身。
“花子妹妹别怕,我真没怀疑你,现在我心里倒是有怀疑的人,只是想不通。”二楞子走到我跟前说道。
“我…”耳边听着二楞子说不怀疑我,我“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谢谢你愣子哥,我真的没有啊!”我哭着说道。
“你心里在怀疑谁?”马宇豪赶着给我擦拭眼泪,赶着问二楞子道。
“那个小花子。”二楞子说道。
“啥,小花子?”马宇豪一听摇头道:“不可能,那我们走的时候,那人还发着高烧呢,咋可能会做啥诅咒,再说她哪里来的那本事啊。”
“人不可貌相。”二楞子说道:“想想一个女孩子,常年的流落在外边,那天带着咱们去偷马,就那份贼心和贼胆,那就说明这个小花子不一般,是我们看走眼了!”
“一定是她,眼麻前的就她最恨我,也只有她有机会,把做好的草人给塞到钏儿的衣兜里。”
听二楞子这么的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我去叫她吃饭,完了发现她发高烧,人还烧迷糊了。
那么也就是说,当时小花子发高烧不假,可是还没到迷糊的程度,是假装的不应声,在我慌乱的喊二楞子的时候,把草人给塞到我的衣兜里的。
想到了这里我问二楞子道:“这个诅咒只是针对玩鬼事的吗?”
二楞子摇摇头说道:“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这个诅咒对于不会玩鬼事的人,不这样使,那个不贴符文,是草人心口窝下钢针。”
“现在这个诅咒下符文,很明显的这个下诅咒的人,是知道我是玩鬼事的,那么这个小花子是咋知道我是玩鬼事的呢?”
听了二楞子的话,我们几个都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