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完吗？”顾澈把手机收进口袋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一众员工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显然，他们已经是盯着他许久了。
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的顾澈，继续开起了会。
…………
海乾集团这边。
顾谦自打让顾小悦看到了乔依然的朋友圈之后。
小丫头就撵着他去取蛋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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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蛋糕了。
“二哥，我的好二哥，你盯着我也没用啊。你不给我点甜点吃吃补补脑子，我的大脑会运行不起来的，”顾小悦拖着顾谦的胳膊，就把他往电梯里塞。
本来就只是为了活跃一下自己大哥跟大嫂气氛的顾谦，此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了。
他站在电梯门口，死活不肯进去，还指着窗外的大雨，装起了可怜：“我是你亲哥啊，你不能这样推我去死啊。这么大的雨，你就不怕我死在路上吗？”
“是哦，上次下这么大雨的时候，有好多人被淹死了，”顾小悦的吃货因子被她的同情心遮住了，“你的跑车底盘又低，哎……可是好好吃的样子啊……”
“我的车子底盘高，阿谦你要去哪里？送你过去后，我再送礼服去你大哥的公寓，给顾毅试试花童的服装，”顾海峰和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看着自己儿子和侄女在这里拉拉扯扯的样子，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
这两个都这么不稳重的家伙，要怎么跟顾澈对抗，这老爷子是真被气糊涂了。
“大伯最好了，”顾小悦觉得自己大伯堪比天使了，“二哥，也是要去大哥家里。您真是二哥的亲爹，简直跟他心有灵犀。”
“老头子，老爷子今天去外地了，”顾谦很是不满意自己爸爸突然出现，赶紧对着自己爸爸使着眼色：“难道您忘记了，石东建材的董事长待会就来要公司吗？爷爷不在，您又不在，人家会觉得我们小瞧了他们的。”
“是后天过来，你这记性啊！”顾海峰直接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儿子的请求还不忘趁机挖苦他：“你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在期货市场成为了神话，你看看你……”
“除了泡妞，就是泡嫩模，还号称自己是情圣，只是连文菡姐都追不上，”顾小悦直接就雪上添霜了。
“顾小悦，你至于吗！”顾谦最怕被父母问起他跟文菡的进度了。
他妈妈得知他还没追上文菡，甚至给他出谋划策到了要在婚礼上把文菡灌醉了，让自己儿子跟文菡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这件事，顾小悦也是知道的，她偏偏就以此威胁着顾谦：“略略，你不去给我拿蛋糕，我就跟二伯母一起去商量婚礼晚上要怎么玩文菡姐喽！”
“疯丫头，吃死你，肥死你，让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留在顾家当老姑娘，当老黄牛为我们赚钱。”
对待女人，顾谦一向都是跟他名字一样是谦谦君子的。
唯独，对这个嘴毒的妹妹还有男人婆文菡会口出恶言。
他瞪大了眼睛，在电梯关上的那刻，还对顾小悦做了个抹脖子要勒死她的动作。
顾小悦也不是个善茬，直接用手就比划着手枪的姿势，“bangbang”了两声，还念念有词道：“谁怕谁，咱们走着瞧！”
她转身回办公室的时候，就在门口遇上了左手拿着咖啡，右手拿着芝士蛋糕的潘瑞琦。
收敛了自己的嬉笑样子，顾小悦清了清嗓子，一副公事公办地样子问着他：“潘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关于四年前度采购的疑问，我稍晚整理好资料，再去找您，希望您可以秉公对待。”
四年前采购部分的第二把手正是潘瑞琦的弟弟潘瑞嘉，也是与乔惜梦有着限制照片爆出来的男主角。
本来因为乔惜梦的事情，她对潘瑞嘉就很大的偏见，又加上这份漏洞百出的报表，她连带着看潘瑞琦都不怎么爽了。
“看样子，这份赔罪是轻了点，”潘瑞琦直接就绅士地为顾小悦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跟这么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待在一起，顾小悦觉得全身难受。
她三言两语就想以工作很忙，去把潘瑞琦给赶走，可是他就是有理由赖着不走。
惹得顾小悦，恨不得叫保安拖他出去才好。
“小悦，我是我，潘瑞嘉是潘瑞嘉，”潘瑞琦毕竟是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许多年的男人。
早就练就了如何观察出对方的真是想法了，“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告诉你，我知道那笔死账被潘瑞嘉用到哪里去了，你有兴趣跟我一起去查看吗？如果嫌麻烦，我就让估价师去。”
“用于哪里了，”顾小悦翻出了笔记本，直接开始记录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你为了掩盖住事实，故意给我来这么一出障眼法。”
“清远山脚的高尔夫球场，你可以现在在网上查查法人是谁。开一个高尔夫球场可不是几百万就能做成的事，据我所知，潘瑞嘉的零花钱每次不会超过500万，而他是绝对不会存钱。你觉得，这钱是哪里来的。”
“好，那就明天去，”顾小悦立刻就在网上查询了那高尔夫球场的法人，的确是潘瑞嘉。
潘瑞琦满意地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上了钩了，他深情地凝视着顾小悦说：“我不会让你失望地。你只需要记住我是我，不是那个人渣的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