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仍然无法平静激动的心情,芳兰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忧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却充耳不闻,本想在芳兰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但是又怕伤了她腹中的胎儿。于是径直来到绮晴的房间,正好碰上绮晴在给自己的小穴做护理,自从芳兰怀孕之后,韩锋便一直无微不至地陪伴左右,以至冷落了她,长时间得不到男主精液滋润的阴户,不得不通过人工精液的灌注才能保持足够的润度和敏感度。
她惊喜地发现,主人居然挺着肉棒主动来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跪下请安,韩锋便将她两条玉腿一把抄起,抱在怀中。
那根迷死人的巨阳滑着臀沟找到花径的入口,双手一松,绮晴惊呼一声,整个人的重量便坐在那坚硬的勃起上。
久旱的小穴终于得到肉棒的滋润,巨大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化,主人已经抓住她的腿根,上下抛动,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玉钩般地荡来荡去。
平时韩锋和绮晴交欢,动作都非常温柔,大多都让绮晴在上面主动套弄,享受她高超的小穴按摩技巧,但是今天,韩锋的肉棒却像攻城车一样。
猛烈地顶击着绮晴的宫颈,还一边抽chā,一边用手拍打她充满弹性的美臀,但是这样粗暴的交媾,对于绮晴来说却是最幸福的馈赠,她美美地娇吟起来。
蜜壶炽烈地拥抱着赤热的肉棒,将每一下摩擦的力量都转化成舒爽的快感,十只葱白般的脚趾一时蜷曲,一时张开,淫水连连溢出,顺着韩锋的大腿流下,沾湿了一大片地毯。
一主一奴干柴烈火地交合至半夜,一连怒射了三发火热的精液,肉棒仍是坚硬如铁,正好亦霏她们也在自己这边别墅,于是便让月玫把她们都找来,挨个弄了一遍,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躺在床上,身边被一群美艳绝伦的女奴环绕着,脑子里却满是彤雪在自己鞭子下哀叫求饶的画面。
罪恶感和征服的快感交替着占据他的心灵,就像少年时刚刚学会手淫的心情一样,他回想起被陷害后四处躲藏的半年时间,恨意浮动。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很快便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起床孕吐的芳兰透过窗户,看到刘强的飞行舱降落在庭院里,饱睡一夜的韩锋、月玫出外迎接,一起走进庭院角落的地牢入口。芳心浮现起一丝丝的不好的预感。三人走进地牢。
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
原来小巧的乳房涨成了两个浑圆的肉球,紧绷的皮肤下,浅绿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颗乳头就像熟过头的樱桃,饱满至极,上面的乳孔细小而密集,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
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
就像两片在泥泞里捞出来的的玫瑰花瓣。“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刘强一脚抽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彤彤雪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说什么?听不见。”刘强冷冷问道。“屁屁眼贱奴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殷红的乳头接触到粗糙的桌面,顿生一阵刺心的疼痛。
原来刘强昨日给她注射的药物,不但有丰乳催奶的功能,更主要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让她在调教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身体的重量压在还在涨奶的乳房上,被一双小西瓜般的巨乳压成扁圆形,闷痛之余,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
“把她那双贱奶子栓好,免得一会用她屁眼的时候乱动。”彤雪才发现,自己趴着的桌面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