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速度和力量都减少了许多,变成前后地推移。湿滑的液体,流到我的卵蛋下。
不一会又变得冰冰凉凉。我换着姿势,让妈妈平躺在床上,我抬起她双腿,靠在我肩头,然后再压下去,妈妈的膝盖接近自己的下巴。
“哼嗯。”妈妈随着我的下压和进入,吃力的叫起来,明显妈妈双腿蛮僵硬,但也能承受这样的下压。伴随着不断地冲撞,妈妈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别我的妈呀快不慢一点”我匀速地前进,加大力度的冲撞,都让妈妈大声呻吟,然后随着缓慢地抽离,又变成蚊蝇般的细声呻吟,呼吸声却是极重的。
“我操”妈妈在我大力冲击下,吐出一句脏话。嘶哑的声音,浑厚的语气。无不让我神离!“妈妈叫我。”我极大的呼吸声,扯断了我话语的连续性。
“吕吕。”妈妈说。“妈,叫我儿子,叫儿子操你。”我极速地说。我相信每个男人,如果你在这一刻,或者说这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绝对会想说这一些话,绝对!“嗯”妈妈呻吟着,没说出那些话。“妈,妈,妈”我呻吟地叫道。“嗯儿子!”妈妈道。
“嗯儿子日妈妈。”妈妈的话让我惊喜若狂!“日”更接近我们所说的方言。“妈,我日您!”我说。“嗯快一点,”妈妈说。
原来是因为妈妈的话,我感觉很爆,所以放慢了下来。“妈,再快要射了,忍不住了。”我说。“快点妈舒服,我操。”妈妈叫道。我知道妈妈也来了。
我不强忍着射精的感觉,一顿加速,两人配合着的呻吟声,一股强而有力的精子,终于喷发出来,这一刻,我像被抽了魂般,紧紧抱着全身颤抖的妈妈。“嗯嗯。”我舒服地叫着。
“呵呵哼”妈妈则是变幻来了呻吟声,变成示弱般的叫法“哼”地呻吟声有些像唱歌的高音,拉回了我的魂,然后我堵住妈妈的双唇,温柔地探索,吸吮!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吸吮了多久。
我转脸过去,看到大姨一脸漠然地看着我们,有点出神,而且也没发觉我在看她,在她眼神中,看到欣赏。
这是我想不到的,可能她们这种年纪,着重的东西和我不一样,当然并不代表她们没有感觉,或者没有欲念。女人的欲念比我们想象中的大,只不过封尘的太严实。
就看你拿没拿到她内心渴望的东西冲破她城墙。有时候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渴望的是多么无耻,多么邪恶,然而呢?我回答不出来,也不想回答。
“臭小子,满足了吧?”大姨微笑地看着我们,突然说。“我还要大妈妈的陪伴呢,怎么能满足?”我说。“姐。”妈妈看着大姨,害羞地叫了一声。
“能受得了吗?”大姨问。我知道肯定是在问妈妈,所以没开口,肉根在妈妈洞穴里,还是没滑出来,处在半硬状态。跟妈妈的感觉,反正是很强烈的,很多次,射完是软不下去的。听到大姨的问话,肉根又隐隐发作。
“嗯,舒服着呢!”妈妈害羞地说,然后我又突然抽chā一次。“啊”妈妈笑着打我一下。“又硬了?”大姨问,大姨明显少了妈妈那些羞涩感。
“就没软下去,”我说。“去陪你大姨吧。”妈妈轻声说,附在在耳边说的。不想给大姨听到。
“大妈妈,我来了。”我说着就跨过去了“呵呵,你小心点,别踩到我。”大姨笑道。这回却红了脸。我伸手摸摸大姨那森林,滑入那小溪,小溪哪能没有水?不能,因为已经泛滥成灾。大姨被我发现,自己流了那么多水,也羞涩地埋人我胸口。
大姨是偏胖的身材,我抱着更充实。寻找大姨的双唇,贴了上去,同时也压身上去,没有其他的玩法,直接让guī头寻找那小溪口,点刺进去。
大姨是和妈妈是完全不同的性感悟,叫得特别疯狂,放肆。我直接感觉,大姨要把我吃了一般“嚯嚯嚯”地匡着我的脖,我们双眼对视,她脸色泛红地呻吟着。
我下身在不断的送进抽出,眼睛在和大姨交流。彼此这时刻,好像很懂对方,却又一片空白。大姨像和我一样,魂出去了,在无尽的空中也交织在一起。
“快点”大姨命令着“大妈妈,要谁快点?”我问。“啊快点吧,受不了了”大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