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虚,顾菱月连忙别开了眼睛,不敢和这个危险的男人对视。
“怎么了?”
面前这个小女人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让容景冽的心里面像是有只小猫在轻轻地挠啊挠,痒痒地,想要将她抱在怀里才安心。
但是偏偏,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昨天开始才稍稍缓和,他害怕自己急进了,吓跑了她。
顾菱月吸了吸鼻子,收回已经被他包扎好了的左臂,“没事。”
原本,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和这个男人说。
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们之间,隔了一次分手,五年时间。
早就不再是五年前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有些话,无从开口。
“我送你上班去吧。”
房间里面有些暧昧和别扭的气氛,让容景冽这个号称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都有些束手无策。
果然,程清宁说的没错。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搞的生物。
和你正在闹别扭的女人是进化版的最难搞生物。
和你正在闹别扭,而你却不知道怎么哄的女人,是终极版的最难搞的生物。
容景冽觉得现在的他,应该就处在这种面对终极版最难搞的生物的状况中。
五年前的事情,他总是找不到一个好的契机,和她说清楚。
不过,现在月儿因为十年前的事情和他的关系已经稍微有所缓和了。
这也算是一个比较大的进步,不是麽?
开车将某个小女人送到了公司的楼下,容景冽坐在车里面,一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边拿起手机,给程清宁拨了出去。
“噗——”
“容小三,你要向我请教怎么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