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在原地，差点又把之前梁小婉说的“死人妖”这个称呼说了出来。
还好顾菱月在他的身后掐了他一把，秦楚暮才没有将话说出来。
将秦楚暮拉到了身后，顾菱月冲着程清宁笑了笑，“清宁哥。”
见到顾菱月，程清宁那张冰寒的脸瞬间缓和了不少，“月儿。”
“最近过得怎么样？”
顾菱月淡淡地耸了耸肩，“不好不坏。”
“真的？”
程清宁看着她那张带着笑意的眸子，淡淡地抿了抿唇，将一张纸条递给顾菱月，“有事的话，可以联系我。”
“我程清宁虽然别的做不了，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点手段的。”
言罢，他转身，牵起梁小婉的手，“你的小秘书我可以带走了麽？”
顾菱月点头，将那张纸条收起来，“当然。”
“那好。”
程清宁牵着脸色绯红的梁小婉，向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刚走几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瞪了一眼站在顾菱月身后的秦楚暮，“以后别想动我的女人！”
秦楚暮皱眉，刚想开口，程清宁就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出了门。
气得秦楚暮在顾菱月身后一顿咬牙切齿。
“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打死他了！”
顾菱月但笑不语。
清宁哥的身手……
她这个做医生的哥哥，还真是打不过。
默默地耸了耸肩，“你对小婉也只是闹着玩的，至于为了她打架？”
秦楚暮扁嘴，“可是你都两个孩子了，你表哥我还没有着落呢！”
顾菱月拿起电话，“要不要我现在给苏念姐打电话？”
秦楚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