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别不好意思,南哥人很好的,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娄夕臣笑着说,“以后不要叫我娄先生,见外,你就叫我夕臣吧。”
手腕突然被人拽握住,白皙,骨指分明,掌心的温热瞬间从肌/肤相贴之处传来,陆悠然浑身一僵,要扯回来,却被南哥握紧,他说,“别动,我看看伤口。”
很熟的样子。
陆悠然面色一顿,她手被他拉过去,然后摊开掌心,手掌位置磨破皮位置血迹干涸在表面,南哥眉头微不可闻皱起。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不用麻烦你。”陆悠然很不自然,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握着手,心慌。
南哥把酒精瓶塞到她另只手里,“拿好,别乱动。”
酒精擦过伤口位置,很疼,疼得陆悠然倒抽了口凉气,他的动作,很轻,很轻,认真的看着她的手掌,脸部冷峻的线条柔和下来,温暖而迷人。
陆悠然心陌名一紧,车子就在这时,猛的刹车。
“次奥,这人怎么开车的,不要命了?”娄夕臣手往方向盘上重重一拍,头伸在车窗外,骂着外面的机动车司机。
陆悠然急忙从某人身上起来,脸色,狼狈,“对不起,对……”当她视线看到刚才自己手中的酒精全部倒在男人裤子上时,越加尴尬。
“我,不是故意的。”
皮带扣下拉链以下位置,裤子颜色比其它位置明显深……就好像,尿裤子了,陆悠然紧绷着声音道,“那个,酒精很快就会挥发,看不出来像尿了裤子一样。”
说完,陆悠然想咬了自己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