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
难道那几天吕恪出去,是为了找法子救我?
我慌乱得掏出手机,想要给吕恪打过去,确认自己的猜想。
他却发了条短信过来,跟那张纸条上的地址一模一样。
吕恪让我去那里,墨韧本事不算差,到了哪里自然会明白的。
“那你呢?”我迅速打下这几个字,他却不再回复了,像是不愿意再跟我有什么关系一般,就连电话也没有接。
吕恪是为了我,我却那样想他,怀疑他是去杀人骂他恶心,甚至一次次得狠心伤害他,我真坏……
我蹲在那里,想着自己跟吕恪的初遇,以前我是那样得怕他,觉得他是个变态。
可现在,我是真信了,他不会害我。
我抱着自己在地上坐了一整晚,没怎么睡,结果腿还被我压麻了。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儿,可是头好像也有些昏。
我洗漱好就下楼了,结果走路的时候一直忍不住打喷嚏。
秦笙跟墨韧本来都在吧台的,听到我的声音,秦笙问我感冒了么。
我正想摇头,结果现在直接咳嗽起来了。
我本能得看向墨韧,他就跟没听见似的,一声都不吭,这是真的要跟我划清界限了是么……
“喂,阿韧。”秦笙喊了他一句,“你过来帮忙看一下,是魂根的问题,还是那个死甲引起来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自己就是着凉了而已,大惊小怪的。
墨韧轻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秦笙却又给了他一拳,说嗯什么嗯,既然是感冒了,那你拿药啊!
这时候,墨韧终于抬起了头,可是秦笙却好像明白了意思,“你丫的从来不备药,我差点忘了。”
说完,他又丢给我个关心的眼神,让我先吃早餐,他出去给我买药。
我害怕这里只剩下我跟墨韧两个人,赶紧跟上去,说自己也要去。
可是秦笙第一次拒绝了我,“别闹,生病还乱跑,我很快回来。”
这么一来,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秦笙离开后,我埋头喝粥,而墨韧则在那里仔细的擦着酒杯,看上去很认真。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有些忍不下去了,就跟他说,死甲的事儿跟吕恪无关,而且他说让我们去纸条上的地址那里一趟,好像能找到救我的法子。
“嗯、”他的态度特别冷淡。
就在我以为墨韧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感觉有些坐立难安,就打算出去等秦笙,反正出去那么久,也应该回来了。
当我站在酒吧外面的时候,往后退了几步,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酒吧的名字竟然叫:晚归酒吧。
以前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可现在却突然想笑。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就连不可能自己有关的事物,都会忍不住联想?
突然的,有人猛地撞了我一下,胳膊好像被什么尖锐物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