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脏东西我倒不怕,怕就怕遇到山里的野兽,熊瞎子、大野猪,还有这附近出没的长毛野人与血蛇。遇上一种,就够我们喝一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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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壶的。毛爷爷教导我们,就算敌人是纸老虎,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上次在朱元璋地宫,就死了几个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小子给我打起精神来。”
小威道:“你说我们仨这都是整的什么事啊,堂堂的摸金校尉,整天不是给知识分子臭老九找地宫做义务劳动,就是给阿阮那伙人打工拼命,我算了算,只有在村里那次,才是我们三个摸金校尉该干的活儿。毛爷爷说,打倒一切封建统治,我们应该学习摸金校尉的那些先烈们,隐身在深山老林,做一位伟大的地下工作者,专门刨那些封建阶级大地主的坟,让这些大地主接受这无产阶级大革命的洗涤,净化他们的心灵,让他们对生前对劳苦大众的所作所为做触及灵魂的自我检讨与自我批评,然后心甘情愿的交出他们的冥器。这才是我们该干的事儿,不然白挂了摸金符,祖师爷要是知道我们仨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估计能气的诈尸。”
我一拍大腿,和小威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几个月来,从四川到凤阳,又到这黔南山区,苦头没少吃,危险没少遇,在白狼王地宫顺出一个黄金面具,结果还是烫手的山芋。在朱元璋地宫就更不必说了,除了阿阮老板给的三百万之外,连个毛都没有捞到,还惹了一身的狐狸臊。
我对小威说,这是最后一次,杨教授答应过我,只要找到了濮王墓,他就不告发我们,保守我们的秘密。以后真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倒他几座帝王大墓,然后金盆洗手奔入小康生活。
小威呸了一声,道:“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就算这次结束了,下次杨教授再遇到什么问题,小姑那小媚眼向你一瞥,你夹着尾巴伸着舌头就跑去了,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了解你那德行?刘阳,说句实在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和小姑毕竟差着辈呢,你再怎么献殷勤,也没戏。过的小姑这关,你还过的了大爷爷那关?”
我心中有些五味杂陈,知道小威说的在理。
这十多年,其实我的刘娣已经渐渐忘怀了,也没怎么联系。但自从老祖奶奶过世时再次遇到的刘娣,那种强烈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道:“我的事儿你少管,倒是你,一路上和那黄丽眉来眼去的,我可警告你,我们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这个问题上,你心里要有个底。黄丽可不是你微信上约的那些妹子,你可千万不要犯糊涂。”
傻子都能瞧的出来,黄丽因为上次在白狼王地宫的小威冒死救他,有了几分好感。我很多次在想,黄丽这个小姑娘,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要学历有学历,怎么能瞧的上小威这个又黑又丑又没文化的乡村粗汉?莫非女人对于英雄救美真的有一种天生的情结?
我和刘娣之间不太可能,小威与黄丽之间也不太可能,以前我都没说破,这一次,在路上看到两人关系渐渐熟络,还真担心两个人一时把持不住。毕竟都是年轻男女,干柴烈火的,稍不留神就会同上巫山会风雨。
我倒不是担心小威感情受伤害,我是怕黄丽受伤,小威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他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尤其是最近下墓发了横财,心气也高了,整天在微信、陌陌上约姑娘。
黄丽是一个很有前途且很单纯的少姑娘,如果真对小威动了真感情,肯定要吃大苦头,而且,还有暴露我们身份的危险。
小威听着我的一番话,也不说话了,抽着烟,看着漫天的星星,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忽然,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周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似乎有一种危险在接近,周围丛林里安静的几乎可怕。
或许是我当过兵,对周围环境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小威没发现周围不对劲,我却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