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的吃完了面,收拾完碗筷准备将薄玺安扶回卧室去的,走得门口的时候,随着哇的一声,难闻的味道迅速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他吐的时候还叫唤着蔚薇薇的名字,我本来不想管他的,可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也不忍心置之不理。
我犹豫了一会儿,也不用顾忌太多,为自己打气之后便干脆的走过去,二话不说将他身上弄脏的衣物都给扒下来,他睡相不错,这会儿还是挺乖的,顺从的任我做着这些事,而当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我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两年多以前的那个晚上,那精壮的身躯,温热的拥抱,有力的起伏,还有彼此身上的汗水...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强压下自己略微澎湃而紧张的心情,告诉自己这就是欠债人给债主的一次服务,和别的无关,不要胡思乱想。
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将剥得光溜的薄玺安扶到床上去躺下,为他盖好被子将空调调到了适宜的温度,然后退了出来。
我将客厅清理干净已经是凌晨了,公寓里除了卧室就只有一个书房了,我担心他又诬赖我盗窃机密,只好就在客厅睡了下来。
这一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天亮了都没有察觉,而第一天一早,我在一声摔碎了杯盏的声音中惊醒过来,飞奔着跳下床,推开了卧室的门。
我还以为发生了啥事,然而并没有,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玻璃碴子,以及站在狼藉之外颇有几分遗世之感的薄玺安。
大约因为刚起床,他仍然只穿了内裤,休息了一晚上他脸色好看了许多,四目相对,我臊得不行,马上便转身就要走,他却一把喊住我:“慕遥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