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误会他是个被流于世俗的肤浅男人,结果他却误会我是个多情欲女。
我哭笑不得,我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结果他却逮着我的话茬子非要问我如果不是那个意思,那我非要偷偷摸他又是几个意思,我被套进自己画的圈子里面去了,我很是尴尬,哭笑不得的说:“好了好了,我就是检查检查我的私有物,行不行?”
“检查完了,那,你满意你所摸到的吗?”薄玺安穷追不舍的轻蹭着我的脖子问道。
那样暧昧的语气,他的亲昵更是让我难耐,从未有过的欲.望席卷了我,这是我第一次有过这么强烈的冲动,可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尊严,考虑到我的伤口,我还是强忍了下来。
薄玺安逗了我几句,非要把我逗得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强悍我很想念他,他这才满意。
他拥抱着我,我也安心的赖在他的怀里面,病房里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微微的灯光里,只听到我们彼此清浅的呼吸声,他大概是真的累了,他很快便沉沉睡去,发出淡淡的鼾声。
我越想睡越睡不着,或者是不敢睡,不知何时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只看到皎洁月光下,旁边的男人,白皙的毫无攻击力的睡颜。
我们会从此以后永远在一起吗?我想应该是吧!
不知何时模模糊糊睡去,再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我看到了放在床头的早餐,薄玺安已经出去忙去了。
我简直想象不出来,为了保全我可怜的名声,他到底还有多人要去打点,还有多少事要去做。
而且,冲着阮锦心对林子懿那种在意的程度,我也可以想象,林子懿被我们弄进局子里去了,阮锦心又会不会跟我们拼命。
毕竟,阮锦心也是个手握巨大财力物力的女总裁。
我也不想去想这些事,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脑子里却不断的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片段。
我吃完早餐,实在是无聊,我央求查房的护士帮我拿份报纸来看看,护士好像是受了什么嘱咐似的,支支吾吾的不肯给我,我顿时意识到是薄玺安给他打过招呼了。
我沉默了一下,我将桌上昨天陆文玲过来时候拿来的那个精美果篮拿给护士,这些都是进口水果,非常的贵。
我可怜兮兮的哀求说,我就想要一份报纸而已。
进口水果的魔力还是有一点的,年轻的小护士看起来也很眼馋,却还是保持了理智的说,叫我不要为难她。
我沉默的叹了一口气,趁着护士换完药离开的空档,我找了个口罩戴上,出了医院在医院附近最近的营业厅买了手机补了手机卡,做完这一切我快速的回到医院。
我窝在被窝里,颤抖的拿出手机,准备上了网去查查最近的情况。
陆文玲只告诉我的事情被捅出去了,还说情况很糟糕,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夸大。薄玺安是摆明了怕我担心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的,但我也不想完全被蒙在鼓里,所以有一些东西还得我自己去查。
当我连上了网络,让我吃了一惊的是,这件事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可怕,我前脚才和薄玺安决定要结婚,结果后脚我们的婚事就被爆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专门有网友开了帖子开扒我的黑历史大起底。
从我当年抢了睡了闺蜜的男人抢了闺蜜的男友害得闺蜜染病最后还害了闺蜜的性命开始,我的两次婚姻,我生命中有过纠葛的男人,什么薄玺安啊、陆沉南啊、张庭朗啊张庭笙啊、还有林子懿,甚至在泰国时候那一晚的那个外国帅哥都被扒出来了,要多详细有多详细,不难想象这个开贴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熟悉我。
网络上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舆论把我骂得很惨,看来陆文玲也算是在我面前表现得轻描淡写了,她还算是有风度有素质的,太多难听话她根本就没对我说出来。
除了大多数人骂我,也有少数几个人是同情我的,同情我一生命运多牟。
但这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现在薄氏集团已经倒了,薄家大宅仍然是被记者蹲点包围了,有些比较强悍的记者跟薄家的保镖杠了起来,场面一时间乱糟糟的。
我很是头疼,我算是理解陆文玲为什么会来找我说那样一些难听话了,她一生那么爱面子,出了这样的事她没掐死我都算好的。
我还在网上看到一张薄玺安的照片,他手里拿着个巨大的文件袋行色匆匆的从警察局出来,我莫名的有些心酸委屈,在我们俩纠葛至今的感情中,从前是我为他奔波劳累,如今,风水轮流转,也算是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