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才把他给哄睡着,我回到房间,等我洗完头发洗完澡抹好保养品,应该都快十点了。
我也不知道薄玺安今晚几点才能回,我也明白昨晚和今天上午都是他难得腾出来的时间,然而我靠着枕头正准备看会儿书的,才看了没两页,薄玺安却也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握住我的手,将我往怀里搂了搂,房间里的灯光晦暗,衬得他的肩膀越发的宽阔。
他紧搂着我,我也紧贴着贴着他的胸膛,属于他的热气源源不断的传到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然而这安心只是一时的,因为下一刻,薄玺安忽然又叹一口气说:“老婆,你猜我今天去干什么了?”
我的身体僵硬,抬头望着他,试探着问:“处理阮锦心的后续事件?”
“也算是后事吧!”薄玺安轻哼一声,在我脸上摸了摸,脸上表情肃然:“今天阮锦心的前夫家家人从北城赶过来了,将阮锦心的大女儿强行带走去做亲子鉴定,还找来了律师,将阮锦心当年从周家继承的财产给划了出去。而且,在这过程中还出了一个意外,你猜怎么着?”
我根本猜不到啊,我动了动唇瓣,垂下了眼睛。
薄玺安却双手托起我的脸,让我看向他,他在我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又说:“在周家人去阮锦心家找那个大女儿的时候,在这过程中周家人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阮锦心那个五岁的小儿子,跟林子懿生的那个儿子,竟然是个傻子,这个消息爆出去之后,有人抽丝剥茧的查出来,说阮锦心当年为了留下林子懿,不惜在快四十岁的高龄吃下促排卵的药,吃错了药这才出事了,生了个脑瘫儿。”
四目相对,我眸底闪过复杂的情绪,身体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我也是个母亲,对于阮锦心这个女人,虽然也觉得她罪有应得,但也不是全然无情的。如果这事情是真的的话,那么,真的就太悲催,也太蠢了。
这个问题太沉重,我也不想就着这个问题说下去,片刻的沉默后,我咬着下唇瓣说:“好了好了,这些恶心的事我们就别多想了,你累了一天了,快去洗洗睡吧!”
我起身去给薄玺安拿换洗的内裤和睡衣,这些私密的事情我都愿意给他亲力亲为,我拿着睡衣回来的时候,薄玺安却看着我傻呼呼的模样,忍不住抬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不,我现在不想洗澡。”
他是那种撒娇的口气,我没有理会他,我打算接着看完这页书再睡觉的,然而就是这个时候,薄玺安却拨了拨我的脸,轻声的说:“老婆,明天我们去民政局领证吧。”我脑子里投掷了一颗原子弹一样,轰得一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颤抖的问。
“我说我们明天去领证。”薄玺安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伸手刮了刮我的脸,戏虞的问:“怎么?难道都这个时候你还不愿意?”
我依旧反应不过来,娇羞的低下了脑袋。说实话,我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我们的婚纱照都没拍,其他的事情也没准备,甚至现在他报仇的事情都还没忙完,我哪里知道会这么快领证。
“我要早点把你绑起来,晚一天都不行,先把你圈起来,其他的以后再说。”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薄玺安嘴角一勾,露出狡黠的笑:“老婆,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啊?”
“啊什么啊?赶紧起来,洗澡,嗯……今晚我帮你洗澡吧!”
我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我已经洗过了。”
“那你帮我,我还没洗。”薄玺安嗯了一声,直接将我横抱起来,乐呵呵的说:“我才不管你洗没洗过,反正你还要跟我一起洗一次。”
对于这个男人,他的脑回路,我真的很无语。
难道我是第一天才发现,他就是个无孔不入的色胚?
最后我被磨得实在没有耐性了,只好低吼道:“你要是再磨蹭下去,我就去陪果果睡了。”
陪果果睡觉,是我的一大秘密武器之一,当初我们刚住到一起的时候,偶尔闹别扭,我就会去陪果果睡觉,只要我跟果果在一起,他就动不了我,因为他根本就不敢当着果果的面拉拽我对我动手脚。
至于为什么是陪果果不是陪熠熠,原因就不必多问了,像薄玺安这样移动的醋盘子,根本就不能容忍我身边男性生物的存在,哪怕是才五岁的熠熠。
我这样一说,薄玺安顿时就吓到了,乖乖的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我脸热的快要被煮熟了,低声说了句流氓,就转身默默地背对着他,然后缩进了被窝里。
可没等一会儿,被窝就被人扒开,然后薄玺安那张俊美的脸,放大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