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脱了母亲的手,再次来到宋相宜面前。
宋相若用嘲笑般眼神看着宋相宜,说出的话字字狠厉:“宋相宜!你可真够不要脸!你都嫁为人妇了,竟还敢惦记着别人的男人!竟跑到人家婚礼上来勾引!你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相若,别闹了!”宋其凤一边喝止宋相若,一边用眼神示意文佩兰,赶紧将宋相若拉走。
看着宋相宜一副落入冰窖般的表情,宋相若脸上出现了得意的深情,她如取得了伟大胜利一般高昂着头,脸对鼻子地对宋相宜说:“我告诉你,宋相宜!方少逸他是我的!他永远都是我的!你争不过我!我气死你!哈哈哈哈,我气死你!!”
宋相宜没有丝毫动容,反而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种阴阳怪气的可怜,不由自主地轻声笑了起来。
宋相若看到宋相宜脸上那种淡如云烟的冷笑,知道是看不起她这番冷嘲热讽,顿时便发了狂,扑上前来一把扯住了宋相宜的衣裙,拔下头上的一枚金簪,便向她的胸前刺去。
宋相承和宋相应见状,慌忙上前拉住了宋相若,金簪的尖端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与宋相宜的衣服擦过,宋相若见不能得逞,顿时气急败坏,转而狠狠将金簪扎向宋相宜被自己牢牢拽住的那条胳膊……
“啊!……”只听宋相宜发出一声惨叫,金簪穿透了她的胳膊,一时间血流如注,烟粉色的礼服被晕染得一片鲜红。
宋相承和宋相应见状,赶忙吩咐了人去找大夫,一边上前帮宋相宜止血。
宋其凤气得浑身发抖,挥手便给了宋相若一巴掌。
宋相若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爹爹,你为何要打我?”
宋其凤没有搭理她,冲着文佩兰大喝道:“快带她走!”
宋相若冷哼了一声,看着宋相宜鲜血直流,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终于如愿以偿地大笑起来。
笑罢,在宋相宜的衣裙上狠狠啜了一口:“呸!贱人!这是便宜你了,你死都活该!”
说罢,便要转身扬长而去。
“站住!”
冷冷的一声喝止从身后传来,宋相若顿住了脚步,宋相若冷笑一声,气势汹汹地转过身来,挑衅似的看着宋相宜:“怎么?!还不服气?是不是还想闹到洞房里来呢?”
宋相宜忍着钻心的痛,捂着鲜血直流的胳膊,艰难地站起来。
她的眼里燃烧起复仇的火焰,她终于不再沉默了……
只见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将一封沾了血的书信,拿到了父亲宋其凤的面前。
宋其凤脸上顿时一派茫然,抬手接过了信,打开细看了起来……
文佩兰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和丈夫一同看起来。
这时,只听宋相宜凄然开口道:“阿爹,阿娘,这封信里的内容,有些是你们知道的,有些却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的,我若不将这些隐藏的真相说出来,他日受伤害的就可能是你们,倘若有朝一日宋府因她而断送,我又怎能原谅自己一时的心软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