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被带出了电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接着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她被扒光了衣服扔上着床,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个低沉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
“小娃娃,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可那个时候的顾言,只会咬着唇瓣,从喉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一双小手在男人的背后用力的挠着,小脑袋因为男人的生猛一直摇晃着。
“小娃娃,你可真诱人!”
男人看着身上女孩自然流露的妖娆,眸光变得深沉,如果顾言那个时候能够张开眼睛的话,一定会被俯在她身上的男人那俊美的五官所惊艳。
一夜春光无限,第二天日上三竿顾言才清醒过来,撑着头疼欲裂的脑袋起床,当看到空荡荡的陌生环境时,昨晚的一切如泉水般涌入脑海。
低头看着浑身痕迹的雪白身体,顾言一张脸苍白到了极点,她的清白没有了,打算留给新婚丈夫的第一夜,就这么没有了。
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条,上面六个苍劲有力的钢笔字:小娃娃,你真甜,还有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顾言气恼的将支票撕成了粉碎,最后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去浴室洗了澡,换上衣服才走了出去。
那一晚之后,顾言每天都会做梦,梦到有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嘴里叫着小娃娃,一直到后来,她瞒着所有人,看了整整半年的心理医生,才算彻底的恢复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大腿上应该还有个疤痕才对。”男人说着,一双带着热量的大手就要去触摸。
“你干什么?”顾言害怕的喊道。
眼前的男人虽然隐藏在黑暗中,但是,月光洒下来,却还是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依旧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