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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拍品都还不错，想要的你直接拍就行了，直接刷我的卡就行。反正别墅还有点空荡，可以放一些东西放在那里做摆设，”祁玉苒淡淡道。
苏染染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手册，最低价都是五十万喊价。在哪里是拿艺术品做摆设呀，这完全就是拿一堆堆的人民币摆在那里。
“算了，再怎么好看花几百万摆着，太奢侈了，”苏染染摇摇头。
“这点钱我是付得起的，”祁玉苒低头看着她，一脸的理所当然，似是有些不满苏染染看低他的身价，“看你拍玉器拍的那么利索，我还以为你守旧的老观念扭过来了。”
老观念？扭过什么老观念？！
拜托，拍玉器那是刷她自己的卡！
这钱是之前远光公司拉到近乎的上亿融资，每笔融资的百分之十到十五本就属于她的提成！换言之，这本来就是她的利润工资！
“你难道准备用你自己的钱？”祁玉苒的声音透着讶异。
——呵呵，突然一点都不想用自己的钱了，好心疼。
“……嗯，”苏染染有些艰难地克制住想要刷对方卡的欲/望，拼命的给自己下心理暗示，破财消灾破财消灾……
而苏染染扭开的视线没有看见祁玉苒眼底闪过的一抹温柔，以及他将自己的黑卡直接丢给坐在他旁边的荣泽开手里，同时对表情有些无语的对方做了个“嘘”的手势。
摆明了一个事，他准备直接悄悄地买单。
亏得荣泽开是这家拍卖行的老板，否则这种行为还真不好私底下进行。
“说起来你真的很想买东西吗？几乎百分之六十的物品都举……对了，你这样举牌的行为，倒是让我想到了曾经一个华尔街金融家对我说的事，”苏染染似是终于找到可以转移的话题，偏头微微眯眼，“他曾经跟我说，在股市里面玩，宁可买低也绝对不可以追高，追高就是必被庄家套。任何行业里面越是领头的玩套路玩得越深。”
苏染染的视线盯着祁玉苒：“我记得你不是爱出风头的人，但是今天的拍卖会你却没有坐在包厢选择的大厅，而且这么多拍品你都会举牌，举了牌却几乎都没买，更加巧合的是这个大厅所有的人盯着你，每次举牌后他们都会跟着抢拍，我怎么感觉你是托呀？对么？”
“……”祁玉苒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她会看出来，更加没有想到她会点明，轻笑，转头看向右侧的荣泽开，“三哥，你看看为了给你造势。我家宝贝都鄙视我了。”
“哦？”荣泽开先是被祁玉苒那个“宝贝”两个字恶心了下，不过挺清楚内容后也有些意外，转头看向一侧的苏染染，故意装傻，“苏小姐真这么想？我这都是精品需要什么炒作？”
“有些话说得太透也没意思了不，现在可不是过去那个年代，酒香还怕巷子深呢。”苏染染摇摇头，“其实我觉得作为托儿来说的话，祁总太不敬业了，他这面无表情的姿态写的一个信息完全就是不感兴趣嘛。可是不感兴趣却又几乎每一个拍品都拍，喊了高价又不继续买，实在是容易让人发现是在做托。”
这个托的问题，当然是很容易被人发现，基本上玩了两圈后在场人都知道。
可是祁玉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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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苒这个情况没那么简单，就算发现了捧场的人依旧很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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