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妈咪的心意不变，拆散她和爹地那就是禽兽的举动了。
叶小单离开后，厉少璟拿起手机。
“老大，你总是这么凑巧地在我忙的要死的时候打来电话，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忙吗？”
他现在恨不得一个人可以当做两个人用，因为真的是太繁忙了啊！
答应小师妹的事情到现在才开始有了些眉目，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调查完这次的事情。
可是别人就不同了。
厉少璟突然一针见血，“爱德华和老爷子有过密切联系，他们是一伙的。”
这是他多年前就知道的现实，不过证据在前，他却觉得不可思议。
没有愤怒，没有记恨，只有淡淡的浅笑。
仿佛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那些因为厉老爷子过世的人，也不过是些必须被忘记的过去罢了。
牧袁不觉得惊讶，“老大，你不是说要得到确凿的证据才可以吗？那只老狐狸这么多年来都没和老爷子联络过一次，我都要以为他们是不认识的，甚至是我们猜错了，误会了他呢。”
“狗急跳墙，急功近利。很可惜，老爷子挑中的就是这样一个废物小人。”
他们确实没有得到过确凿证据证明爱德华是老爷子的人，不过在唐时中枪后爱德华看到了突然被双手捧到他面前的机会。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代唐时，这个时候他最能依靠的人就是厉家老爷子。
牧袁很高兴那个老狐狸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可是他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头绪。
“老大，我几乎可以肯定这里死的人也和老爷子脱不开关系，只是，线索都断了，凶手画像可以画出来。不过厉家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又常年隐居在国外。逮捕令下来他都未必会来接受国内法律的制裁。他早就是国的合法公民了。”
牧袁调查的越是深入就越是明白老大的担忧和质疑。
想要绊倒自家老爷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
他们现在只能证明这些事情和厉老爷子脱不开关系，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制裁？法律制裁不了他，最后还是要由我亲自去解决他的问题。”
厉老爷子第一个杀的人恐怕早已化成灰了，他杀的人不少，手上沾染的血腥早就让他失去了老者该有的慈祥和善心？
一直等着迷雾散去，事实明朗的一天，这一天，终归还是要到了。
牧袁撇撇嘴，“你要是早说的话，怎么不在生出这种念头的时候就去问他们？也许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等到现在。”
开始老大非要看到确凿的证据才肯动手，现在证据有了，可是他却觉得非常遗憾。
那时候老大要的哪里是证据，他要的是自我欺骗。
他不敢相信是他的亲爷爷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最后只留下他一个，并且把他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亲爷爷，是不会这么残忍的。
老大是被厉老爷子亲手逼迫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