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多的孩子哪里跟你讲道理,当即不乐意了,抱着我就说:“臭爸爸!”
我抱着我的烧麦笑得咯咯响,差点把双胞胎给吵醒!
娘家一下子添了这么多人,热闹那是肯定的,老妈时常会笑得合不拢嘴,我瞧着心情也顺畅。
陆以霆认真在我家做人,跑了一个星期几乎把新房和陆宅那边属于我们夫妻俩的东西全搬了过来,老妈看他就更顺眼了!
于是,这小子蹬鼻子上脸,以前只在老妈不在的时候偷偷拢我一块儿,现在变成了不仅晚上要跟我睡,就连白天午觉也要守着我。
烧麦有点烦他,一心挤在我俩中间睡,时间一长,他也开始烦烧麦了,这俩‘孩子’看不对眼,时常为了争夺我而闹得不可开交,当然,陆以霆这个‘大孩子’还是要让着点的!
但是,烧麦就不见得有他爹这么‘仁慈’了。
东西搬过来的第二天,老妈抽空回来吃了个晚饭,烧麦就小大人似的一边扒饭一边冲他外婆说:“外婆,爸爸好烦的,他什么时候走啊!”
“……”陆以霆侧脸看他,一脸的哭笑不得:“请问一下,在下哪里得罪烧麦大侠了?”
烧麦脸上粘着饭粒,表情却一板一眼:“你抢我妈!”
“她是我老婆啊!”
我轻咳一声,摸摸烧麦的脑袋:“他说错了,我和他还没复婚。”
陆以霆听了连忙往口袋里掏戒指,这阵子,他这动作实在是太频繁,我都不用猜的。
老妈可乐,笑着看烧麦,眼睛不断的审视着陆以霆和我:“宝贝儿,爸爸也是我们家的人呐,他哪儿也不去,就守着你们。”
烧麦撅嘴:“那赶他走呀!他欺负我妈!”
陆以霆抽抽嘴,嘴巴开合了半天才憋屈的反问:“我哪儿欺负她了,你别乱说行吗?”
烧麦反驳:“我看见,你咬我妈唔!”
我连忙一巴掌捂住了烧麦的嘴巴,他白皙饱满的小脸很是无措的看着我,眨眨眼,似乎在问:我哪儿说错了?
我轻咳一声睨了陆包子一眼,他臊得满脸通红缩着脖子使劲吃饭,老妈和其他几个保姆也是面面相觑,甚至是忍俊不禁,我想,带着烧麦睡了这么多天也够了,确实该分房!
老妈却后知后觉的问我:“诶?你这都六个多月了,到底要不要啊!”
陆以霆不等我开口就抢了先:“妈,她还在考虑呢!过一阵子再说。”
老妈从此以后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过一阵子,再过一阵子,都能生了,还问个屁啊!
当然了,陆以霆在家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缘,幼安幼宁就特么喜欢他,时常玩着玩着就粘他身上去了,这种时候,他就很臭屁的看着我:“瞧见没有,我还是挺迷人的嘿!”
对此,我和烧麦都对他表示无视!
听说,从那件事对峙过后,婆婆大病了一场,一直没怎么好,我让陆以霆搬东西的时候去看了看,回来的时候见他脸色也还如常,我想婆婆大概也就是一时想不通!
大问题,肯定是没有的!
果然,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时候,婆婆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只是吸取教训她彻底的老实了!
刚开始她还是想着进来看看孩子们的,并且带了许多属于孩子们的东西送过来,但很明显老妈还没原谅她,就始终不许她进来!
她也不闹,时常拖了东西送到我家门口,交代两声就走,偶尔看见烧麦在院子里玩,她也会逗一逗。
烧麦是婆婆一手带过来的,对她自然是有感情,但他也很敏感,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知道维护我了,每每婆婆逗他久了那么一点,他就会不舍的说:“妈妈肚肚痛,我要去看看!”
这话是老妈说的,她怕烧麦粘婆婆,每次就会悄悄的和他说:“烧麦呀,你不能再外头玩太久,妈妈肚肚痛,要你看着!”
烧麦是个小男子汉,他听进去了,于是时常想着这句话,要守着我!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我肚子已经八个月,又是年关,陆以霆接了一堆的婚礼请柬,其中就有杨毅的!
啊,忘了交代了,杨毅外驻C市也成立了分公司,但我想他离开S市也真是带着无奈的。
我听晓宏说,韦婷好像脑子出了毛病,性格变得沉默像是有点抑郁症的样子,对杨毅也就真是半点不客气,就更别提什么修成正果,一家团圆了!
所以,翻开杨毅的婚礼请柬,意料之中新娘并不是韦婷。
陆以霆有点怅惘的搂着我,撇嘴道:“要是你没嫁给我,我可能也就是杨毅这么个命运了。”
我一愣:“他怎么了?”
他点点新娘的照片:“相亲相到的姑娘,不熟也没感情,就是觉得年纪到了,该成个家就结婚了,都不爱,日子过得多憋屈呀,对吧!”
我捏着请柬,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为杨毅!
“对呀,当然得找自己爱的人嫁了,将就算个什么事儿哟!”
陆包子见机连忙又往外掏戒指了,笑眼弯弯像月亮,灿烂无比的说:“嘿嘿,所以呀……”
“闭嘴!”我垂着脑袋故意开了手游,声音放很大:“你再掏,我把你都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