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司冥无情的撂下一个字,随后,黑眸荡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牵制住她的那只大手猛地收回,余浅两腿一软,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地顺着冰凉的墙壁滑落在地。
她赤裸的身躯落进他的眼里,他深谙的眼底霎时染上了情欲。
炙热如火的目光逐渐下落,扫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道陌生的浅色疤痕,圣司冥的剑眉拧成了死结:“怎么回事?”
余浅茫然,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直到撞见他盯着自己腹部,那道赤裸裸的目光,她面色一僵,连忙抓起地上的婚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你是说我腹部的疤吗?”
圣司冥没说话,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余浅被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她哆嗦着嘴唇说:“这是我五年前,阑尾手术留下的。”
得到的答案和自己预期中的相差无异。
圣司冥不屑的冷哼,似乎再懒得看她一眼,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室。
呼,总算逃过一劫。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余浅才如释重负,裹着婚纱,全身瘫软的倚靠在墙上。
今天一整天,她都像做梦一样,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奇。
余浅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她望着怀中湿漉漉的婚纱,这每一层布料,每一层白纱都价格不菲,这是她央求了很久,叔叔才答应给她买的,也算是余家给她的唯一嫁妆。
可笑的是,这个嫁妆,却成了她婚姻的陪葬品。
余浅想到婚礼上,钟倾宇和余梦琪那两张令人恶心的嘴脸,她的心就凉了大半截,不过她再也不会难过了,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这时,浴室门忽然被人推开。
余浅一惊,下意识裹紧了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