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止过来。”听完对方的话后,他眉头紧蹙,回了一句后,挂断了电话。
“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会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到你。”容君白将凌芸的被子揭开,帮她把枕头整理好,冲她道,“躺床上养伤口,直到伤口彻底愈合后,才能下床。”
凌芸没动,她在江泽家里就躺了一个多月,在她醒后,江泽也是不让她下床。
现在回到家了,又要继续躺,她都快生霉了。
见凌芸不动,容君白猜到了她的心思,强硬道:“这件事情没商量,必须躺床上休息。”
他也不管少年是否还会拒绝,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看得夏锦心眼睛都直了。
她就从来没有得到过此等对待。
她连靠近眼前的男人过近,都会被他的冷气压冻到。
恨意在夏锦心的血肉里滋长,蔓延到她的每一个血管。
容君白像照顾一个孩子似的,为凌芸脱掉鞋子,轻轻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躺好,为她揶好被角。
眉目温情得不像是对待一个弟弟,更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不准随意起来,否则我会将你捆起来,捆在床上!”
呃……有大神这样关心人的吗?
凌芸吐血……这样威胁的话语,她抗议。
她抗议,可是夏锦心却气得发疯,血液因为燃烧,发出咕咕的声音。
她恨他,恨他……她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她想冲上前去,将少年扔到楼下……
她想了各种让少年离开总统府的方法,最终,她被男人赶出了少年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