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秦莫离黑眸冷凝盯着凌芸，“你在害怕？”
“我害怕什么？”凌芸打着哈哈反问。
“你自己知道。我不知道。”秦莫离似笑非笑，“不过不用怕，你现在的身份无人猜得到，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是我们想要的那个人。”
又是这一句他们想要变成的那个人。
凌芸趁着这个时机连忙问道：“是不是你们的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们的妈妈长得像，所以才会让化妆师将我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哪怕她再不愿意承认，但此刻的她若还逃避装傻，才是真的傻子。
“你不要乱猜。”秦莫离神色有些慌张又有此落魄。
孩子的世界……其实很简单。
他们是真的很想念他们的妈妈，想念得每日想在梦里看到她，可是，她一次都没有入过他们的梦。
就算知道眼前的只是一个假像，但能看到，心里也能得到安慰。
何况……
“你真的是男的吗？这一世，你真的是男的吗？”秦莫离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轰得凌芸脑袋差点炸裂。
什么意思？熊孩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
“哥哥，哥哥！”容离月的声音传了过来。
凌芸的脊背僵了一下。
芸儿和浅浅是姐妹，所以……离月喊莫离哥哥。
“离月！”秦莫离朝容离月走了过去。
“好长时间不见你，又长漂亮了。”秦莫离笑道。
容离月高傲地昂了昂头：“我爸爸长得那么帅，我自然要越长越漂亮。”
“你啊，鬼精灵！我带你见我新认识的朋友。很漂亮！”莫离将背对着他们的凌芸拉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