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绵羊？”
程小雨想了一下：“好啊！”
严箫松了一口气，她总算肯找办法睡觉了，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那在我睡着之前你不能睡。”
“好。”
她数着，他怎么可能睡着？更何况就算她不数数他也被折磨得睡不着。
程小雨开始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可是还没数到第十只，她又不耐烦了：“哎呀，我数累了。”
严箫笑道：“数累了不正好睡得着？”说这话的时候还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
这不经意的暧昧动作，让程小雨更放肆，缠着他说：“我不数，你帮我数。”
严箫想了一下说：“好，那你闭上眼睛。”
她把搭在头上的手拿下来，抱在怀里，用自己不大却柔软蹭着他的手臂：“我闭好了，你数吧。”
严箫试图抽回手臂，程小雨抱得更紧，无奈，他只好心不在焉地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
他数的是绵羊，心里想的全是搁在手臂上的那两团柔软，极力忽视这种触感，却怎么也忽视不掉。
程小雨的胸是不是软得跟绵羊一样？
听着严箫好听的嗓音，就像一首催眠曲，程小雨感觉困意袭来，不知道严箫数到几，她终于沉沉欲睡。
严箫呼出一口气，总算把她给哄安静了。
“傻瓜！”他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替程小雨掩好被子。
盯着她的小脸看了一会，替她把搭在脸上的头发拨开，这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握在手里爱不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