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顾好你。”逸雪缓缓地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嗓音带着孤独的沙哑,“你可能无法想象自己对我的影响到底有多重要。我可以拿我的所有来换你,包括我自己。所以你一定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疯的。”
如涵低声回应道,“我从没想过离开。”
逸雪抵着她发顶,心里的愉悦溢于言表,“好,我记下了,涵涵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不会反悔?”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
逸雪认真的深凝着她的眸,语气笃定,“不会。”
经他耐心的安抚,再加上终于可以把憋在心里这么长日子的苦水倒出来后,如涵心情不错的抱住他脖子,“我也记住你的话了,不然再说一遍,我录音,作为凭证。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我就拿出来。”
逸雪先是一楞,然后朗声大笑起来,见她不悦这才忍住起伏的胸腔,在她耳畔低语道,“你放心,我不会不认账的。”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在这种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上,他是绝对不会退让。
如涵看着他吃吃的笑,压低他的头由下至上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好好,我的小雪花是个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逸雪目光幽深,“不是这样。”
“什么?”
“要像刚才那样的吻。”
如涵这才反应他的意思,脸上臊得像碳烧。她假意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见他不躲也不动的依旧盯着她,便在心里哀叹了下有些别扭地再次亲了上去。
粉|舌先是扫了扫他的唇,须臾便探了进去,闭上眼睛努力回想他以往的动作,凭着直觉与他纠缠、起舞,渐渐地就进入了佳境。耳边偶尔有过往车辆的声音,但也没能干扰到两人的唇齿相依。此刻不再有猜忌,也不再有嫌隙,唯有紧绷已久的情感源源不断地透过感官以最原始的方式交织在一起。他们忘我的亲吻,如干柴烈火般将车内的温度上升至白热化,空气中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些,可眼中的激流仍紧紧的缠绕黏|腻着。她的手指插|在他微微有些汗湿的黑发间,瞬间羞赧着脸靠向他的颈窝。
静默了会如涵突然想起这里是公路旁,随时都会被路过的人看到,忙推开他,“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我可不想被人当猴子一样观看。”
逸雪轻笑地抚了抚她被吻肿的红唇,戏谑说,“这会时间还早没什么人。不过我倒是听说这母猴子发|情时很柔顺,天天都盼着猴王临|幸。”
“你才是猴子,还是只最普通的那种公猴子,只有天天看猴王临幸母猴的份,气死你!”如涵气得口不择言的碎骂道。
逸雪放开她,优雅的打开了瓶纯净水递给她,她不屑的撇开脸并不领情。见她这模样,逸雪只觉得更好笑,有心逗逗她,“你要知道这猴王每天不止和一只母猴交|配,然后母猴也不嫌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