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无法回应的,也考虑过把她换下,以免有不必要的麻烦。
但她其实很是安守本份,尽职尽责,也从未跨越什么界限说什么不该说的,自然也让人无法说什么。
直到,语柔出事,他消沉了几年,某一天,由于思念过度,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其实,从一开始,可淑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醉酒,她放心不下他,在他身边,而他,把她当成了语柔。
她也说过,她确实可以跑走,但她没有,她说,这是她的自私,但她没想过要得到什么。
即使后来,他实在无法再这样下去,让她离开。
她才那样失控,求着他,求着老太太,让她留下来。
席震远闭了闭眼,满是内疚。
突然,传来一点声音。
“思情……思情……”
在病床上的杨可淑还闭着眼下,手伸出去,似乎想抓住什么,整张脸慌张得满是冷汗,仿佛陷入噩梦中。
席震远忙抓住她的手,“可淑,思情没事,思情没事的。”他忙安抚道。
“不!思情!我可怜的女儿!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带你走!带你走!”杨可淑闭着的眼里掉出泪来,哭叫着,挣扎着。
“可淑!可淑!”席震远为了安稳住她,忙抱住她让她冷静下来。
“思情!你的爸爸不爱我,所以,他也不爱你,对不起,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没有一个爱我们的爸爸,对不起,思情,是妈妈爱错了人,可是,妈妈真的好爱她,所以,自私的生下了你,对不起,思情,让你来到世间,却受着这样的苦……”杨可淑痛哭着,倾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