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给压了下去。”江暖很怕,生怕节外生枝。
“一次可以压制,那第二次呢?上次只是一张稿纸吧?而这次,是所有的稿纸。上一次的事情是被强压下来的,谢氏员工心底肯定有所怨言,如果这次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员工们首先怀疑的人肯定是奚望,都不需要你去泼脏水。到时候William就算想要压,估计也难以服众了吧?”
监管一听,发现Linda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她也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不像谢庭东的秘书一样任奚宁摆布。
江暖聪明的很,她敷衍了一句:“让我考虑一下。”
“好。不过我的耐心可不是很好,还有,华鼎二期马上就要招标了,你的时间不多。”
“恩。”
*
奚望坐在沙发上面坐了良久都没有等到谢庭东回来,她略微有些疲惫,手中的牛奶都已经喝完了。
就在她觉得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的时候,身旁忽然有人落座,她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是老爷子的时候,略微紧张了一下,脊背都挺直了一些,好像是被老师逮到的小学生一样。
“老先生。”奚望开口叫了一声,发现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这个称呼太奇怪了。
老爷子手中拿着一盏茶,喝了一口之后抬头打量了一眼奚望。
奚望觉得这个眼神太熟悉了,是典型的谢庭东式眼神,像是能够将人看穿一样,原来眼神这种东西,还能够遗传。
“奚小姐,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皱眉,看着奚望的时候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奚望看错了。
奚望抿唇:“我没有听清楚江小姐的话,还以为随便穿就行。”奚望知道老爷子喜欢江暖,所以不敢再老爷子面前说江暖的坏话,昧着良心开口。
“好歹是个接风宴,这点礼节都不知道?”老爷子指责她,皱眉,“我看你这丫头也没什么坏心眼,礼节平时做地也挺到位的,你跟我老头子说说,这件事情是不是暖暖做的?”
奚望惊了一下,有点吃惊于老爷子说的话。
她微微张了张嘴巴,还是决定不说了。
老爷子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留了一个心眼,也不逼她,将茶盏放下,拿起一旁的拐杖拿捏在了手里,处在了地上,人仍旧是坐在沙发上面。
“其实你不跟我说我也知道。你既然打算留在庭东身边,就多留几个心眼,你这样,把承承交给你照顾我都不放心。”奚望越听越糊涂,老爷子话语的意思越来越不对劲.
“老先生.”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老头。”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庭东这两年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承承的事情他又不愿意让旁人插手,陆清想帮他带承承他也不乐意,把孩子送到我那边就更加不乐意了。既然孩子挺喜欢你,你也对孩子和庭东都上心点。我这个孙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个脾气,别看他对谁都冷冰冰的,实际上要是真的对谁好,那是真的好。他小的时候没了爸爸,对父亲的概念很薄弱,但是没想到自己这个父亲的角色扮演地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