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知道结果,为什么?怕我的孩子会来分帝一的家产?所以打算把他扼杀在萌芽状态么?
思及此,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杜辰渊的冷酷,在商界是出了名的。不然,才回帝一两年,因资金借贷濒临破产的帝一如何能够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翻盘?虽然不了解他做的每一桩事情,但敛财的手段必定光明不到哪里去?
他恨着我,怎么会容许这个孩子出生?
身上冒了一层汗,我拿了毛巾擦拭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道:“言寸心,也许没有那么糟糕,虽然那几天不是安全期,但要受孕估计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情。别担心,别担心!”
5月21日,周一,请假在家呆了一天,而后是周末,算起来休息了三天,轻微扭伤而已,没必要如此小题大做,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在家里看见杜辰渊,生怕自己会把他假想成刽子手。
于是周一特意调了闹铃,还没八点就起来了。但似乎有人比我起得更早,下楼的时候,杜辰渊正坐在餐桌前翻看着平板,面前的早餐已经吃完了,看起来像是在等我。
“起得挺早。”杜辰渊道。
算上周五,有三天不曾下楼了,一天三餐都是宋姐送到房里去的,而杜辰渊似乎也忙,连周末都穿着运动服出去,说是去打高尔夫。
我不作回应,让宋姐将我的早餐打包,拎在手上就要出门。
杜辰渊忽然叫住我,说要送我。
有车坐总比挤公交的好,难得他有人性这么一次,我也就不客气了。
在离公司两条街的地方,我让他停下,杜辰渊倒也没有异议,只在我下车的时候加了一句:“后天请一天假!”
我心里一凛,脚步微顿,才又重拾步子,却是没有再回头应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