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责怪她太不小心,她倒好,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怪我没把地上的坑填平。她说得倒没错,改天是该找人来修一修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验孕棒,我有些不可思议。那天本想找她好好谈谈,可在看见她桌面上放着的陆希蒙的照片时,还是忍不住动了怒。陆希蒙……抛弃她还不算,还……一年前把他的东西烧掉,已经给她提过醒,偏生这笨女人不会动脑子。一怒之下强要了她,都在气头上,哪里会在意措施这回事?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她会把验孕棒带在包里,还未开封的样子,算算日子,应该还没有测。万一有了,依着她对我的恨意,会把孩子拿掉的吧?
我有权知道我们是否有过孩子!她不会把检测结果告诉我,我打了电话给容卿。发生关系一个月后应该能检查得出来了吧?
容卿找我闲聊,无意中说起这事,笑我没常识,不一定按在一起的那天来算,可以看生理期。我猛然想起,她的生理期向来很准,以前每到生理期,痛经痛得满头大汗,食欲不振就跟生病了一样。
我给她打电话,听她声音不太正常。问她是否生理期,很确定的告诉我不是。言寸心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我立即就联想到她可能已经检测出了结果。
我过去找她,到了公司楼下,手机却打不通了。我莫名的愤怒、慌张,立即给容卿打电话,让他查医院里有没有一个叫言寸心的女人!她敢擅作主张把我的孩子拿掉,我会要她好看!可这女人,真的有可能那么做!
秦扇打电话给我,说言寸心要跑。我勾了唇角,没有去医院,而是要跑。她的思维逻辑,还真有些出乎意料。我把她抓回来,问她为什么要跑,她竟然一口否认,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她又撒谎了。
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她跑,是对我不信任。我那样对她,她会信任我才怪。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后悔,看吧,我又多了一个留她在身边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