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不会发出去。”我面无表情说。
老公松了口气,问:“你要什么?我可以什么都不——”
老公竟然还以为我还想跟他和好?
我冷笑,说:“离婚,只要你离婚,并且再也不打扰我的家人,我永远也不会把视频泄露出去。”
门外忽然传来响动,老公脸色微微一变,说:“可以,不过不是今天,你给我点时间,现在继续装不知道可以吗?”
我怕把老公逼急了自己也活不下去,于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一对贱人穿戴整齐,坐到客厅去。公婆带着木木开门进来,竟然问都不问我这一身伤痕。
他们坐在一堆闲话家常,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画面是那么美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浑身跟被碾过一样酸痛不已,好想戳穿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我只能死死咬住嘴角。
这个牢笼实在让人窒息,想到刚刚他们在床上做过的事情,我就恶心不已。
实在是待不下去,我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换了身衣服,脸上被打的痕迹那么明显,横竖遮不住干脆不遮了。
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从客厅经过的时候,一家人都对我视若无睹,就当我是透明的,没有人问我怎么在家,也没有人问我的脸怎么回事,只有木木,在那里咿咿呀呀的挥手。
木木,你知道所有的一切吧。
可是你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天下之大却没有我唐真真的容身之处。一路上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摸摸自己的脸,是呢,惨成这样还能不许别人看吗?
我魂不守舍的东飘西荡,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不管了,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只要不回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去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