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一点都不假。秦家二世祖也有克星,他跟祝小姐不在一起简直太可惜了。
“笑什么!”秦优臣怒瞪我一眼,随即又做出一副哭相,“我不想被她压在身下干了,老子的腰都要断了。”
简直是个活宝,我笑得更加欢快。
“把她电话号码给我,我现在打电话给她,说你跟我开会,十二点才结束。”张元青也被他舞台剧般的表情逗乐了。
“你小心点,那女人粗野的很,动不动飚脏话。”秦优臣一边在座机上按祝雪莉的电话号码一边诋毁人家。
我要是祝雪莉,知道秦优臣这样诽谤自己,一定在他碗里放泻药。
好在张元青这通电话打得十分顺利,成功打发了祝雪莉。
秦优臣不放心地对张元青说:“我还是在你这躲到十二点吧,万一下去被她撞见了,连带着你一块儿倒霉。”
张元青轻蔑地白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不晓得在否定什么。
到了十二点,秦优臣抱怨肚子饿,想吃牛排,我突然想到梅初雨之前带我去的那家西餐厅,便对张元青道:“我们去欧典吃饭吧。”
他爽快答应,单手搂着我出门。
下了楼,秦优臣想做贼一样东瞄瞄西瞅瞅,生怕突然蹦出来个怪兽将他掳走了,接着鬼鬼祟祟地窜进张元青的车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嘟囔道:“那个臭婆娘还真走了,害得老子躲了她一早上。”
我轻咳一声,打趣道:“我虽没见过祝小姐,但我觉得你跟她很合适。”
“放屁!”秦优臣的粗话脱口而出,“她会把我榨干!”
来到欧典西餐厅,服务员领我们去了靠窗的位置,我跟张元青坐在一起,秦优臣做我们对面,在我俩细细研究菜单时,秦优臣条件反射般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惶恐说道:“那婆娘竟然在这用饭,我走了,千万别被她发现,要不然死的会很惨。”
听了他的话我条件反射般往后看了过去,头刚扭到一半,秦优臣低声祈求我,“别看啊,悄悄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哦。”我吐了吐舌头,立即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张元青,“你好不好奇祝小姐长什么样?”
“不好奇。”张元青一边下单一边淡淡回应。
“我走了”秦优臣弓着背,像逃命的蠢贼似的,狼狈地溜了出去,顺利逃到门外后,他大步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我这会儿偷偷看一眼那位祝小姐。”我对秦优臣的未婚妻特别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奇女子,能把不要脸的秦优臣吓得那样。
张元青忍住笑,点了点头。
我假装转过身叫服务员,只是一瞬,看到昨天给张元青美金的女子,优雅地从卫生间方向走了过来,最后停在一位穿牛仔短裤的女子身边。
“这家西餐店的环境很别致哦,只是牛排看上去不够鲜美。”女子轻声点评。
听到女人的声音,张元青下意识地转过头,因为他身材高大,很快吸引女子的注意。
“哎,咱们还真是有缘啊,你们兄妹俩也在这里用餐?”女子欢快地走了过来,径直坐在我们对面,热情询问:“你们家住在附近吗?连续两天看到你们,咱们太有缘了。”
说着,冲不远处餐桌穿牛仔短裤的女人唤道:“Sherry,做过来,咱们跟他们拼桌。”
Sherry?不就是雪莉吗?
穿牛仔短裤的女子随即挪了过来,随即自信大方地跟我们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祝雪莉,初次来广达市游玩,请多指教。”
她就是祝雪莉啊,长得很漂亮呢,除了皮肤偏黑一点,周正的五官,巧妙的搭在一起营造出别样的性感。
她长了一双狭长魅惑的眼,似乎不管看谁都会给谁放电。她的鼻梁很高,快跟张元青有一拼了,嘴唇微厚,涂着靓丽的粉色唇膏,像果冻一样诱人。
“你们兄妹是广达市的人吗?我是容市的,我叫秦幽若,你们叫什么?”
我的手突然一抖,服务员刚送来的橙汁被我打翻了,橙黄色的液体顺着桌子流了下来,落在我果露的大腿上,急忙抽纸巾擦拭,过于慌乱不小心把张元青面前的咖啡杯打翻,褐色的液体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在他烟灰色的棉质休闲裤上。
如此毛躁粗鲁的我,怎么跟优雅自信的秦幽若相比呢?
(不好意思今天中午的稿子更晚了,昨天更得太多了,伤了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