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咚……”苏小白挥舞了透明的小翅膀几下,去检查了水桶的伤口,紧接着便是被吓晕了过去。
“……”凤顷月默默无语的看了一眼苏小白,它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救人,为何每次看见伤口不是大哭,就是被惊呆了,经常这么放它出来,会不会吓得不正常了?
正待凤顷月胡思乱想之际,苏小白又顽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扑腾了一下身后薄如蝉翼的小翅膀,而后手里拿着一根符合它身材大小的树枝,上面开着不知名的桃色小花,表情神圣无比,口中吟哦不断,最后一指水桶的脚踝,一股粉色的能量,洋洋洒洒的落在了水桶的身上。
“呀呀。”苏小白非常友好的抚了抚水桶的额头,然后回到了凤顷月的肩膀上面,用头撞了凤顷月的肩膀一下。
“为何回来。”被治好的矮人,声音再次气势如虹,那咆哮的一嗓子,犹如一阵劲风,吹得苏小白从凤顷月的身上掉了下去,然后手忙脚乱的躲了起来。
咿咿呀呀,太不可爱!
钻进凤顷月的袖子之前,这是苏小白最后的独白,可惜身材较小,气场不足,被彻底无视了去。
“因为,它。”凤顷月指着那在一旁的粉色手绢,狼少白不会无故就把自己的手绢给别人碰的。定然,是想要告诉她什么。
“小子,很多事情不能触碰,不能询问,不能参与。你,走罢。”水桶的嘴唇嗫嚅了一下,面上的络腮胡子跟着抖动,最后仍旧气势如虹,声势如钟。身量不高,却仍有一番披靡的气势。企图用声音,把凤顷月给吓走一般,双眼圆瞪,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像是被囚禁了许久的困兽,傲骨仍不屈。
“世间事,只有我想不想,没有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