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别,下官不便叨扰!”
“你……你竟厌恶我至此?苏阳,你……太过分了!”明月县主说着就落下泪来,像是多年的委屈突然决堤。
苏阳看她哭的伤心,有些无措,道:“明月县主,你这是何必?过去的事情早已过去,我已经放下,你又何苦还记着?”
明月县主怔怔地看着他,道:“不……你怎么可能放下,差一点……差一点你就要做我的夫君,我才应该是你的妻子,都是王文鸳的错,是她设计陷害我!”
苏阳听她指责王氏,心里泛起不悦,道:“明月县主,我不希望再听到您说污蔑内人的话,当年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又何必我把话挑明!”
明月县主一脸怒恨交加的表情,伤心地道:“你……你竟然帮着她说话,是她害我,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苏阳对明月县主的无理取闹,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道:“是不是我自然清楚,你休要纠缠不休,也不要去为难文娘,否则我必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说完就拂袖而去,留下明月县主在身后气的脸一张姣好的容颜都显得扭曲起来,双手握拳,眼里充满着恨意:“苏阳,王文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午膳的时候,王氏带着苏惜沫一起过来了,席间苏阳倒是难得地特别照顾王氏,除了不停地给靖国夫人夹菜之外,就是给王氏添菜,夫妻二人自然流露的甜蜜,让明月县主看的更加不是滋味。
饭后,靖国夫人笑着道:“我特意从益州带了一些香茶过来,阳儿你以前去的时候最爱喝了,正好也可以消消食儿,叫人泡了你们都尝尝!”
“多谢姑母,我还真有些怀念姑母您亲制的香茶!”苏阳微笑着说。
靖国夫人招招手,丫头就把茶端上来了,靖国夫人微笑着道:“你尝尝,看看姑母的制茶手艺有没有退步了?”
苏阳轻抿了一口,道:“嗯,还是一样的香,姑母果然深精此道!”
王氏也端起来,喝了一口,说:“果然好茶,我还是第一次喝这么香醇的茶!”
靖国夫人见他们喝的喜欢,自然也高兴,道:“你们要是喜欢,就带些回去,泡茶的时候要用泉水,最好是露水,第一水要弃掉不用,第二开水才刚刚好!”
“原来泡茶都有这么多学问,姑祖母,沫儿受教咯!”苏惜沫喝了一口茶,笑嘻嘻地道。
靖国夫人笑呵呵地说:“我这也是和你先祖母学的,她最精于茶道!”
苏惜沫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苏阳的生母谢氏,她看苏阳的脸色稍稍黯淡了一下,忙转移了话题,道:“那改日我也要跟姑祖母学制茶,听说从采茶,采花就要花费不少精力呢!”
“是啊,我年轻的时候没心思弄这些东西,现在闲来无事也就随意摆弄摆弄,哎……只可惜却没人能品了!”靖国夫人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哀伤,大约是想起了自己的亡夫。
王氏突然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低声喊道:“沫儿……”
苏惜沫回头,看到王氏脸色不对,忙伸手帮她把了脉,眼神骤然一冷,道:“爹,娘中毒了,快扶她去躺着!”
靖国夫人和苏阳同时站起来,紧张地凑过去,苏阳更是大惊失色地抱起王氏,靖国夫人赶紧道:“送到我屋子里去!”
苏阳二话没说就抱着王氏冲了进去,苏惜沫对墨香和墨痕吩咐了几句,两个丫头赶紧飞奔出去。
苏惜沫跟着进了内室,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道:“爹,你们都让开些,把窗户打开,我要给娘施针!”
王氏已经害怕的哭了起来,道:“沫儿……一定要救孩子,我不想失去他!”
“娘,你冷静些,我一定会救你的,放松,施针的时候会有点儿疼,你要忍住!”苏惜沫对王氏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希望能给她一点儿安慰。
王氏点点头,平躺在床上,苏惜沫的针朝着她肚脐扎下去,王氏吃痛地叫了一声。苏阳紧张地问:“沫儿,你娘到底怎么了?”
“阳儿,你别吵着沫儿,让她用心给文娘医治!”靖国夫人将苏阳拉到一边,可是眼睛也盯着王氏,紧张的很。
苏阳痛苦地拍了一下脑门,道:“姑母,我……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放过我,非要令我断子绝孙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