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有他的未来妻子和女儿，按理说去那里留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十一也没自怨自艾，下床换衣。
她打开了床头柜，那份协议仍然好好地躺在那里，没有被动过。
真不知道顾连城怎么想的，为什么还没有跟她提离婚的事？
难不成他神通广大到，离婚都不用她签字，就这么办好了，回头给她送来离婚证就算完事？
放回柜子里关好，十一下了楼。
方嫂已经准备好丰盛有营养的早餐了。
十一和顾连城各坐一边，吃着早餐，没人说话。
“那个……先生和太太晚上都会回来吃吧？”方嫂一边在围兜上擦着手，笑呵呵地问道，“我做一顿好吃的。”
两个人似有默契一般答了一句：“不回来吃了。”
同声起，同声落。
十一是看着方嫂说的，顾连城在看自己手机，听到对方的声音，一个转头一个抬头，对视上了。
“晚上又去哪？”顾连城问。
“呃？”
这几天她手机很安静，他都不找她，突然跟她说话，让她愣了一下。
“你不是也不回来。”十一闷头吃早餐，闷闷地说。
方嫂尴尬笑一下，回厨房去了，她闻着这气氛不对劲，先生和太太怕是又要吵架了。
“我能跟你一样吗？”顾连城蹙眉，“我赚钱养家，你也是？”
“怎么不是了？”十一呛了他一句，“晚上林蔷要去应饭局，我是助理当然要去了。我也是赚钱养自己，没你多，但也不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