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表白听起来有点怪，消了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恨她呢。
“你——我……”她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顾宅寿宴那天我就已经明白了！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到吗？！”
“男女之情啊……”十一啜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
那会儿他借着游戏亲了她，在那个吻里，她有感觉到他不舍的感情，可……
“可你以前吻我的时候，就是那样的……”
没离婚之前，他也是那样吻她的，她有错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她才不放在心上。
通过吻来鉴定他对自己的感情，这一招根本就不管用。
“那就证明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你了！”他捶了一下座位发泄，“你不知不觉地就把我的心给偷走！对，你人是走了，可心也没给我还回来！”
十一往自己的心口比了一下，给他送回去，往他心口一拍，试探性地问道：“还了，收到没？”
她这是在逗他吗？！
他低下身，一把攫住了她的唇瓣。
两人抵着身子，十一都抗拒不了他的力量，被他这样霸道不容拒绝地吻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很亲密的关系，以及她对他没有讨厌的感觉，以至于会觉得说，推不开，好像也没有多大关系。
车里温度高升。
顾连城的额头抵靠着她的，呼吸有些沉重和温热。
“来不及了，”他缓慢地呼吸着，“它回不来了，已经开始有了排斥反应，它不再属于我……”
十一的手下意识地握了起来，放在胸前，视线低去。
但是，她要怎样确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