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离开,病房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护工什么时候走的?哥你要方便吗?”贺芷兰进来的时候就没看见护工,所以也不知道护工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贺腾需不需要解决生理需求。
“走了有一会儿了。”邢叶来的早,因为要和邢叶谈重要的事情所以贺腾就让护工早点离开了,这贺芷兰不问还好,一问,那种想放水的感觉就更明显。
虽然说贺腾和贺芷兰是结了婚好几个月的合法夫妻了,但是,除去那屈指可数的几天两人有肢体深入接触之外,贺腾就没有和贺芷兰有过多亲密的碰触,所以,这些天,贺腾都是在护工走之前让护工帮他,然后,以他非常人的忍耐力,一直忍耐到第二天护工来,这之间,就没有开口让贺芷兰帮忙过。
可今天是意外,邢叶来的那会儿,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事就让护工早点回去,很显然让他忍到第二天是有点困难的。
可让他一个大男人连这种事情都要女人来伺候,贺腾也着实有点张不开口。
贺芷兰没有照顾过人,见贺腾没吭声,自然也没有往贺腾不好意思这方面想,她看了眼贺腾有些干的嘴唇,便弯腰去拿水杯,然后用棉签沾了下,在贺腾的双唇擦拭了遍,一边低声和他说起了在学校的事情。
能说的,无非是和顾恩争吵的事。
“知道是顾恩告诉那个疯女人我在这里的事情我就发脾气和她吵起来了,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以为廖学姐的母亲是你我的母亲才告诉她的,哥,你说,这算不算是我误会她了?你觉得,我要不要和她道歉。”这是贺芷兰现在挺纠结的一件事,虽然,顾恩的误以为让她平白的被疯女人打了,但是,顾恩却是出自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