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温柔白儒雅的秦译阳,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冷漠,他的心里筑了一道让任何人都无法翻越的围墙,而围墙里只有他自己,还有另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名字。
“我,我只是关心你。”
白筱晴咬了咬唇,红着眼睛委屈道。
她对秦译阳的心意,就像是十五年前他为了从车轮下救下她而被碾断的双腿一样,再也没有办法救治。
所有人都以为,她爱秦译阳爱的卑躬屈膝是因为她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都觉得她委屈,可是谁都不知道,这也是她的一种幸福,一个她可以光明正大让自己接近他的借口。
有的时候,一种赎罪也是一种很完美的原因,白筱晴庆幸秦译阳当年救下的是自己,她知道,她爱他,并不是因为十五年前的救命之恩。
见到秦译阳没在开口,白筱晴拿过桌上的纸巾,小心的递到秦译阳面前,依旧温柔道:“把身上擦擦吧。”
她知道秦译阳是因为有洁癖所以才不会让她碰自己,所以她一点都不介意他刚对自己的拒绝。
秦译阳漆黑的眸子,冰冷无波的扫过白筱晴手里的纸巾,终究是没有接过来。
白筱晴尴尬的笑了笑,收加纸巾道:“我们回家吧。”
乔莘追了厉榆桦整整两条街,才在一个十字路处追到了厉榆桦,连忙冲上前:“榆桦,别难过了,我们不是说的好吗?如果他对不起你,你就忘了他。”
乔莘紧张的拉着厉榆桦,看着流着泪,突然笑道:“忘?怎么忘的掉,莘莘我也想忘了他,可是我发现除非我现在被车撞死,只要我活着,我就忘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