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是个实打实的草包。
上官雅皱着眉头想到:“唔……莫非这‘射一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题本来就没有正解,是雨柔妹子要我当场赋诗去切合她的谜面!”
想到这里,上官雅很是得意地看了叶秋,一眼,想到:“让你混过了第一关,决计过不了第二关。我看你要怎么应付,哼!”
清了清嗓子,上官雅看向叶秋道:“看兄台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若是兄台有了答案,就先请吧。”
叶秋:“……”
见自己儿子已然胸有成竹,上官夫人脸上顿时笑出了一朵花,她也跟着催促道:“是啊,这位少侠快请吧,雅儿都说了,让你先答呢。”
上官雅讥讽道:“怎么了?难道这么长时间,连题目的边也摸不着么?唐庄主还等着呢。”
叶秋嘴角微弯露出笑容,缓缓说道:“我的确已经胸有成竹了!”
上官雅哂笑道:“那就请吧。”
叶秋道:“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于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于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于我归说?
朝生暮死?”
念罢,叶秋看向唐海,拱手说道:“唐庄主,这就是我的答案!”
听了这首诗,上官夫人哈哈大笑一阵,嘲弄道:“是否可以让这位少侠离场了呢,唐庄主?”
原本还以为这小子有几分才气,现在看来,不过是个草包白痴而已。这明明是婚礼是喜事,却被这小子说成了丧事,唐海估计都想扒了他的皮吧?
“不必!”唐海并没有如同上官夫人想象的那般去扒叶秋的皮,而是满脸笑意地说道:“这位小兄弟说的是正解。”
上官雅闻言脸色一变,当即骂道:“放你的狗屁!”
上官夫人叫道:“雅儿!”
唐海低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开口道:“叶少侠,请随我来。”
上官夫人急忙叫道:“庄主且慢!”
唐海淡淡道:“上官掌门还有何见教?”
上官夫人道:“方才叶少侠一直在看些什么,莫非是哪位高人传授的锦囊妙计,也让我瞧上一眼如何?”
叶秋叹息,这娘们真是没品了,估计又得耍赖了。
唐海道:“上官掌门是觉得这位小兄弟赢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上官夫人摆手道:“不不不,若没有十足证据,怎敢妄下定论。只是唐庄主既然只说过‘猜错了没有第二次机会’,那么还没有猜的,自然并无输赢可言。”
唐海话语一滞:“这……”
上官夫人笑道:“叶少侠所说虽是正解,但若是雅儿不谦让他,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两人都是对的,但以开口先后判胜负,如此定论未免不公,雅儿,是吧?”
上官雅道:“正,正是如此。”
唐海心中暗恨,但嘴上却说:“那么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