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裴堇年!”裴阅粗喘着气,除了加重了的呼吸,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错,他是嫉妒,知道裴堇年白手起家有了起色,故意的示好,要去帮忙,他随手甩了个副经理的位置给他,根本没有任何实权,没有办法把裴堇年弄得身败名裂,只好从他心爱的女人这里下手,奈何他各种手段,童熙偏就是油盐不进。
若不是后来裴堇年和童熙两人闹矛盾,也不会叫他钻了空子。
童熙正伤心时“偶遇”他,他好心的答应,陪她演一场戏,但只是去裴堇年面前说一句,裴阅陪着童熙出外散心了几日,好让他吃醋。
说实话,当时裴阅那个年纪,一眼就看穿了这小妮子的心思,实在是浅得愚蠢,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去裴堇年面前刺激他,实在是不知好歹。
但裴阅答应了,只不过中途改了戏份,她给童熙下了药,正准备上她的时候,自己竟然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和童熙衣衫不整的躺在床里,裴堇年像是掐着时间过来踹门,又恰好的,看见了这一幕,阴鸷的双眼狠狠的顿在了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
后来裴阅才知道,自己竟然被童熙反设计了。
但无所谓,只要能膈应到裴堇年!
然而一个月后,他将裴氏的商业机密买给竞争对手的事被暴露。
裴堇年下手很快,还没等裴阅有反应的时间,警方已经来将他逮捕,甚至,裴堇年请了金牌律师,要将他往死了整,坐牢期限起码二十年。
他怎能甘心。
所以裴堇年提要求的时候,他抱着侥幸心理答应了,毕竟还有着血亲关系,他下手不会太狠,可他居然真的废了他一双腿!
足以见得,童熙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么重。
裴堇年眉眼轻抬:“我打断你的腿,是经过你同意的,不过筋脉没有全死,算是我对你最后的一点兄弟情,听说你最近去做复健已经能勉强站起来。”
他冷笑一声:“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一马,结果你居然要到我婚礼上来闹事,嗯?”
裴阅已经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但一双眼,仍是发狠的瞪着他,怒气已经压制不住,鼻翼和嘴唇都在发颤。
整个大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而裴阅粗重的呼吸声,竟然被放大得清晰明白。
而童熙,她仍然在安慰着生生,没有吃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当温慈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她躲开了。
裴阅的腿,之所以会被裴堇年废掉,她觉得有一半的原因是她,所以这么多年来,随便裴阅如何诋毁她,都充耳不闻,为的就是心底那一丝丝不该对这种人有的歉疚。
可惜呢,人家似乎不领情。
“裴堇年,你会遭报应的你知道吗!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不被人发现,你的公司是怎么发家的,我可清楚得很,底子不干净,你要怎么洗白,我还真不怕告诉你,我手里捏着证据,你当初贩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