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吊,吴珍珍就有些骇怕,因为侯七那东西真的不小,每天夜里,她让侯七都整得死去活来的,侯七的那东西特别长,一下子插到底,就像插到了她的心肺里。
俗话说:驴顶心,马顶肺,人插四指流眼泪。那侯七的枪决不止四指,全部插进吴珍珍的身体里,至少有一大拃!
侯七又不告诉她,以前高荣荣用过握力器,套在他的枪上,所以吴珍珍已经给他操怕了,这样有了这驴,更触动侯七的性神经,另外还有人家的母驴发性时,牵来请侯七的驴配种,侯七的驴配完种,回到屋里他就把吴珍珍往床上按,也要学着驴给吴珍珍配种,让吴珍珍厌烦死了。
吴珍珍让侯七操得昼夜不能安心,她想来想去,全怪自己为侯七买这头公驴,她趁侯七到田荡去为老舅太爷做丧事,一个人在家请了个屠夫把那驴杀了,侯七回来的时候,连驴肉都卖差不多了,只剩下驴下水,和那驴吊没有卖完,吴珍珍说:这三天,这驴一口草不吃死了,都怪我不会侍候它!
侯七说:死了,死了,有什么办法呢!晚上,侯七,把那驴吊煮了,又喝了一瓶酒,上床睡觉,半夜醒来,就觉得,自己的那吊突然长了许多
比原来更粗更大了,而情欲也更强了,和吴珍珍做一次爱,都把吴珍珍弄得死去活来,这不是那种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是真正的死去活来,所以吴珍珍就不让他做ài。
侯七让吴珍珍憋的时间长了,便出了那件事,那天趁吴珍珍下田,他便把她带过来的女儿胡丽丽给做了
吴珍珍只骂了一句,畜牲!什么话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侯七起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吴珍珍,也不见了胡丽丽,从此,侯七就一个人过日子。吴珍珍走了之后,侯七的事便渐渐传出来,从此,侯七的名声便坏了,再也找不到女人了。
相反,侯七那驴吊般的人吊,金枪不倒,却大大地出了名,杨家桥那些骚娘们,却特别喜欢和他勾搭来往,都想感受一下在自己男人身下得不到的快乐,于是侯七花头的名声便为他后来开美人窟奠定了基础。
他的金枪不倒也越来越出了名。才有了今天小白肉田美美请他去用金枪降白虎!自从刘压成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田美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刘压成的出事到底是不是因为娶了她这个白虎口的女人呢?
这个问题,她怎么也搞不懂,难道冥冥之中真会有这等的灵验?她又想,难道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生着白虎口的身体吗?
那么怎么没有听说别人家的男人是因为女人生的白虎口而出事呢?她又想,泥瓦工人,爬高弄低的,哪站工做下来,没有工人摔下来,甚至摔死?
难道他们都是让女人的白虎口克死的吗?如果她不是白虎口,刘压成就不会出事吗?想到这里,田美美突然悟过来,如果在杨家桥谁也不知道她是白虎口,还会有人说刘压成是她伤了的吗?
对,如果没有人知道她是白虎口,就谁也不会把刘压成的出事牵引到她的头上,这么一想,她突然就恨一个人,那个人便是许大海!好你个许大海,把我的身子害了,还把我的身体短处扬出去,这下,我田美美是让你害得不死不活了!
终究有一天,我不会饶了你!田美美这么想着,就对刘压成说:压成呀,你真的相信,你从那脚手上摔下来是让我白虎口克的吗?
刘压成说:美美,我也不愿相信,但是我做了多少年瓦匠了,过去从没有安全网,我走在三层六层脚手上,也从来心不跳,脚不慌,一步不乱,可是自从和你结婚之后,我每天老是想你,你知道吗?
你那小圆镜让我偷偷带在身上了,小圆镜里有你十八岁时坐在中学门口蓝球架下拍的照片,好年轻好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