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去洗澡,也还很舒服。
柳河是杨河的支流,河不宽,是人工河,主要用于排涝和灌溉,正常情况下,不开闸,河水就不流动。河水很清,河里有鱼,没有大鱼,都是人工放养的鱼,夜里,可以听到鱼在水上吃东西的声音。
还有青蛙,青蛙有的坐在草边,哇哇地叫,叫一阵子,就向别的一只青蛙跳过去,另一青蛙也许是没看上它,也许是不在发情期,一切动物都不像人,人不发情也做ài,动物不发情,从不交配,不是说雄性不想,而是雌性不要,所以那青蛙就跑开了,那只跑开了,那青蛙又去水藻上追那只,它们追到一处,在水藻上弄出水声来,然后咕咕地叫两声,那只公青蛙就骑到了母青蛙的背后。
王大棒也像一只公青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从后面想进入刘方方的身体。刘方方说:不行,灌进水去会生病?王大棒说:我的大棒插在里面,怎么还会灌进水去?刘方方说:还是不行,我脚下打漂,站不稳,我们到水边去吧。
水边有密密匝匝的水草,那是护堤草皮,本来水耗下去就长在坡上,现在水涨了,就成了水岸,太好了,既没有泥土,又很柔软,刘方方可以放心地躺下来了。
刘方方在水草坡上躺下来,臀部放在水和草交界的地上,两腿浸在水中,上半身躺在柔软的水草坡上,像躺在一片绿毯上。
她望着天空的星斗说:大棒,快来吧,天不早了,你回去迟,付其珍又要盘问来,盘问去。王大棒说:好喽。这次他们两人做得很兴奋,王大棒举起大棒,连连点插,就听到刘方方的身子里响起淤泥之声,也不知道她身子里的爱液,还是溅起的河水。
王大棒两只脚尖,死死地踩在水中的烂泥里,才使身体不会在河坡上向下滑,才能始终将大棒顶在刘方方的身体里,而刘方方的两只白脚在水中一个劲地上下翻花,把水搅得哗经地响,像一对交配的大白鱼在水中游戏。
刘方方说:好了,好了,我让你给抵到烂泥里去了,你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来。王大棒说:我问你呢,什么时候说够了,足了,我就会射了。刘方方说:你还有这样的功夫?
王大棒说:这不是功夫,是技巧!刘方方说:怪不得说你内行,你就是内行,你真会玩女人,我早知道,我憋了这一年多,早想你了,只是不敢,又怕出事,又怕你那东西太大!
王大棒说:那呀,怕出事倒是真的,可大好呀,女人不是都喜欢大吗?刘方方说:那也看什么女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大口袋了,松松垮垮的,像你女人付其珍,当然不怕大,她哪能跟我比?我怕大。王大棒说:怕大怎么没见你叫,叫疼,只是哼,分明是好受?
刘方方说:你没使劲,使劲我就怕了。王大棒一阵使劲,果然刘方方就叫起来付其珍不算老,也才三十五岁,可是付其珍还是老了,这老是和刘方方比,是和林巧巧比,怎么能不老呢?
刘方方二十三岁,林巧巧才二十岁,人家那是什么身子什么货?付其珍初嫁给王大棒时,一点不比现在的刘方方差,那时候,王大棒家三间屋腾出一间做喜房,父母住西房,剩下的四个弟弟在明间铺了两张床,屋里就再也没有地方了,结婚第二年,父母就把王大棒和付其珍两人分出去吃住,因为又要腾出房子来给老二结婚,老二的媳妇已经怀孕了,于是王大棒和付其珍就像牛郎织女一样到田头上盖起一间草屋,住下来,过日子。
[]回想起那段日子,虽然苦,但付其珍心里快乐。白天和王大棒一起在生产队里干活,晚上小两口子躺在自己建的草屋里,心里好踏实呀,想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