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又不能轻易去摸她,他知道,只要他一伸手,一切事情就发生了。
钟西江到这个时候,还想守住自己道德的最后防线,可是他的生理要求容不得他再犹豫了,他仿佛是本能地伸过手去,要抓摸那个小馒头,手伸到跟前,还是抖了一下,一抓上去,他就疯了。
柳莺在他的身边倒下来,像一只受伤的绵羊,颤抖着身子,闭上眼睛,嘴里说:大叔,我要,我要,这是我自愿的
钟西江一手握着一个小馒头,在掌中揉搓着,那馒头好像没有馅,只是一个面团,里面坚坚的,又是柔软的,握在手中,就是握着两个收紧的棉花团,很舒服,他便想去吃这两个馒头,他把嘴伸过去,叼起一个花蕾包小红豆,咂了一口,柳莺就叫起来,哼哼的那种声音,像一窝熟睡的小鸟,突然在树洞里遇上了獾子的舌头伸进来,没处躲,也没处藏,发出那种叽叽的叫唤,她身子也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说:我痒,我痒死了
我不要,我不要吃这个钟西江便把她的樱桃吐出来,说:丫头,到这为止吧,我不要了,我能忍过去
柳莺一把抱住他说:大叔,我要,我现在太想要你了,我要你进我下面钟西江说:你是大姑娘,我不能破了你的身子,我们还是算了,你起来吧!
柳莺说:大叔,到这时候了,你还能这样想,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我要给你钟西江说:你越是叫我大叔,我越不能这样,我这不是乱了吗?柳莺说:那我叫你什么?钟西江说:你以后就叫我大哥,叫我大哥好吧。
柳莺叫了一声钟大哥,说:钟大哥我感谢你照顾我,以后我在苏州就靠你了钟西江这才有些安慰,他的心便平静了不少,这时他才稳住神,抱起柳莺来。
柳莺的小腹非常的美,连着腰,细细柔柔的,他估计两手可以拃拢她的腰,她的肚脐还鼓在外面,不像一朵花的肚侪,像一个腐朽的树洞深不见底。
一朵花在和钟西江做ài的时候,会在她的脐眼放进一颗黄豆,让钟西江用舌尖把那黄豆挖出来,钟西江照上做了,可是怎么也挖不出来,他的口液滴在她的脐眼里,那豆子便像一颗轴珠,滚上了黄油,在脐眼里怎么也挖不出来。
钟西江说:我不挖了,让豆在里面泡开发芽,长出叶子来,看你还闹不闹了。一朵花笑得死去活来,说:我就让你这样玩我,我才过瘾,让你一下能挖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钟西江一点也不觉得那种游戏有意思,因为一朵花的肚脐眼里有一种臭臭的怪味。可是这个柳莺的脐是鼓起来的,就没有那种洗不尽的臭味,他过去舔了舔她的肚脐,他用舌尖探进去,只往下一探,柳莺就痒得咯咯地笑,把肚皮绷得紧紧的,她用手来推她的头说:大哥,这个痒死了,我不要,我要下面,下面都湿了吧,我要下面
钟西江说:大妹子,我是第一次遇上你姑娘身,你先让我好好看一下,不然我这一生没机会看处女身了,好吗?柳莺说:大哥,你让我羞死了,既然你想看你就看吧!她用被子蒙起脸,把两腿分开让钟西江看她的私处。
钟西江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来,分在自己的身体的两边,然后向身边拉过来,这样,柳莺就完整躺在钟西江的腿上,她的头刚好垂在钟西江的两脚之间。
钟西江将双膝往上一顶,柳莺的私处便挺起来,柳莺的小腹下生着一层乱草,那草生的很稠密,看不到下面的一点皮肤,草有些黄,不是黑的那种,不像一朵花的那片草地,稀疏得可怜,但是一朵花的下面却异常的肥大,肉肉的像个大白馒头,那裂开的红肉馅埋在里面,让她看不到,只有用手分开那两大片肉面包,才能看到下面的桃花心。